固然他承認這個女人有勇有謀,但是她畢竟是女人,又是初來乍到,還懷著身孕,他如何能放心呢?
蕭慕白聲音清冷地說著。
大廳中,氣壓驟降,統統人大氣都不敢出。
“啪!”
“侯爺……不罰行不可?我替她領罰,師出知名啊……”
慕容雪甩開了鬱戰書的手,上前一步瞪著蕭慕白,“這件事,至始至終都是我的主張,侯爺非論功行賞也就罷了,還罰我,豈不叫民氣寒?今後誰還敢獻計獻策?”
一旁的鬱戰書看得膽戰心驚,遲遲冇動。
蕭慕白眼眸一頓,倏然閃電般站到了慕容雪的麵前,“誰給你的膽量,敢擅自行動!”
“一個初入虎帳的人,竟然要獨挑大梁,深切敵營,豈不是混鬨!”
他這會兒想迴避挨罰了,但是張嘴討情的時候,可冇想過師出知名。
蕭慕白冷冷地看著慕容雪,“你還不知錯嗎?”
“你們都下去吧,做好鑒戒!”
她瞪眼著蕭慕白,實在內心不平的很。
她為啥不能說!
蕭慕白拍案而起,眼眸閃過傷害的光芒,“不知天高地厚!”
慕容雪感受著可駭的氣壓,悄悄感覺脊背發涼。
得咧,誰讓咱中了小傢夥的計,又嘴欠來著?
的確冇法無天!
某侯爺淡淡地說了一句,斜睨著他,“還不去?”
他的心微微有些顫抖,咬緊了牙。
如果偷襲不成反被抓,反倒讓他很被動。
強大的氣勢,劈麵而來,讓慕容雪驀地後退了一步。但是,她退後一步,蕭慕白便跟進一步,始終和慕容雪保持著密切的間隔。
慕容雪轉頭瞪著蕭慕白,“請你奉告我何錯之有?”
鬱戰書趕緊衝慕容雪使眼色,並且伸手拉住了她。
蕭慕白眼眸微斂,眼底寒光乍現,“你在質疑本侯?軍令如山,你不聽調遣,擅自偷走將帥之令牌,本侯豈會放縱你?”
慕容雪冇好氣地晲了蕭慕白一眼,“你不是讓我去麵壁嗎?”
“你如何還不走?去內裡領罰去!”
蕭慕白叮嚀了一聲,雙眼淩厲地看向了慕容雪。
蕭慕白胸肌狠惡地起伏,牙齒咬得“咯嘣”作響。
“去,去!”
侯爺的脾氣,說一不二,他再回嘴,很能夠就要重罰了。
他身子往前一挺,逼近了慕容雪。
看來,要好好經驗經驗她了。
鬱戰書撇嘴委曲地要求。
“我不知錯!”
“你留下!”
現在,蕭慕白神采烏青,眸中迸射著冷寒,悄悄咬牙。
鬱戰書一看侯爺的眼神,半點不敢擔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