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用心要返來看他如此難堪的模樣。
“你的模樣好敬愛!”謝無垠捂著嘴角不顧形象地笑起來,那蛤蟆大疤因為他皺起來而變得有了一絲褶皺,像是那入藥的陳皮呢!
“是麼?間隔六月初六另有兩天,謝無垠,你不感覺你應當提早學習一下如何服侍你的夫君?”呼延烈嘴角微動,滿身不動地仍然看著她。他的重瞳眸色深沉,謝無垠想著看清楚他那眼中是甚麼,可卻深沉得看不到底。
天,竟然將這件事情給忘了!並且如何日子過得這麼快!
謝無垠抬腳進了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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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閣房中,謝無垠就聞到了一股熏香的味道,這熏香,是龍涎香。
呼延烈門口一個侍衛都冇有,而內裡也是靜悄悄的模樣,大門敞開,陽光灑進屋裡,倒是透著幾分的暖和。
呼延烈不言,他看著她出去以後,便想著要伸手去觸及那碗,但是冇想到,因為碗放得實在是有些遠,他伸手去拿,卻如何都夠不到,想著要挪動一下身子,卻一扭動都感受骨頭似是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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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些許,到了月滿西樓的時候,已經是靠近中午了。
“想死的話,就持續點龍涎香嚐嚐,我絕對不會再救你一絲一毫!”謝無垠臉上寫滿對你冇有甚麼好感,她直接到了桌旁,端著那藥走到他的床榻前。
“感謝爹爹。”謝無垠笑了一下。
內裡仍然靜悄悄。
謝無垠聽他的話,倒是咬牙,這甚麼人!她有做錯甚麼嗎?諒解?
謝無垠漸漸地上前來,捧起那碗湯藥,然後攪拌了一下,舀起一勺悄悄地吹了吹,然後湊到呼延烈的嘴邊,“吃藥。”也不過是個不幸的病人,卻在這裡逞甚麼臭王爺架子!
罷了,謝無垠不跟他再爭論,上前端來了凳子,再坐在他的床榻前,然後握上他的手,診脈。
他想觸及那碗湯藥,卻如何都夠不到。這……真的是一個廢料啊!
呼延烈瞪大眼睛盯著麵前這湯藥,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個女人到底有冇故意!她說要看他神采,她要看甚麼神采!
謝無垠但是冇有重視到他的神采竄改,她笑著又舀了一勺湯藥到他嘴角邊,“來,持續喝,我好想再看看你的神采啊!”
但是,凡人聞了冇乾係,可呼延烈如許受過傷並且中毒至深的人聞那龍涎香,這會令他的毒停頓更加快的好麼?誰點的熏香?
“你喂本王喝。”就是要他點明是吧!呼延烈重瞳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