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綿不記得本身是如何睡著的,隻記得那人的手和順地穿過她的髮梢,替她輕柔地沖刷,時不時親吻她的唇瓣,喊她小鴕鳥。
“扶我起來。”看她回身要走,周元忍不住開口。
“她也要沐浴的啊,回個家啊拿點甚麼洗漱用品,換個衣服甚麼的,是不是綿綿?”阿滿猖獗表示宋綿。
洗手間裡的周元一臉不爽地推著點滴出來了,阿滿想伸手幫手,被他瞪了一眼,那一眼飽含慾求不滿的怨念。
晚餐時候,她去病院食堂打包了飯菜,到病房把周元的病床升起來,把餐桌架起來,把飯菜放在小型餐桌上,全部過程板著小臉就是不理睬周元。
阿滿一臉愁悶地走了。
他輕咳一聲,“阿誰,我來調班,讓綿綿歇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