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蘊,我就在你家樓下,出來吧我要給你一個欣喜。”
蘇蔓婷伸脫手指,對著她做了一個秒殺的姿式:“兩個男人都為你而發瘋,你說該如何措置?”
剛吃完蘇蔓婷的甜點,胃裡已經冇有多少空餘,楚雨蘊正考慮該如何下嚥。韓於墨握住了她拿刀叉的手來迴轉動幾下,切下來的又是一塊謹慎型,完美的送入她的口中。
“我也不曉得為甚麼若蜜姐見到你會生出好感,大抵是因為她本身遭到過男人的傷害,以是她也怕我會遭到傷害,而你給她的感受就是比較結壯可靠那一種吧。”
“我在想,這提拉米蘇的味道必然好美。”
“但是,我現在冇有在家啊,我在蔓婷這裡。”
“等著我,我頓時趕到。”
“韓於墨,你瘋了,你還受著傷,如何從病院跑出來了?”
“我們都還年青,現在說一輩子還早。”
“七夕歡愉。”
“不就一個七夕嗎?冇有需求從病院跑出來吧,萬一傷口複發瞭如何辦?”
如許的句子聽起來有些酸澀,為甚麼今晚的話題總和昔日有染?為甚麼當她假裝甚麼都不在乎的時候,一塊提拉米蘇,一個雨滴都能將她的心拉回疇昔?
“能為我的米蘇公主做提拉米蘇是一種幸運,親手為她鋪上這一層層的甜美,而後我們在一起吃進肚子,將甜美永存。”
“為了吃你做的提拉米蘇我就勉為其難了。”
“很好吃。”
“嘗一塊就曉得了。”
蘇家,餐桌上的酒杯空了,酒瓶裡的酒也所剩無幾。
“如果那晚冇有羅若蜜添亂,我都冇有去追你的勇氣,我得感激瘋子成全了我的幸運。”
“今後的每個七夕我都陪你聽雨,一向聽到我們老的走不動......”
“世事難料,當時我從未想過要做你的女朋友。”
“聽雨。”
“七夕歡愉雨蘊。”
“因為當時候,你還不曉得我有那麼好對不對?”
電話扣下,楚雨蘊吐了一口氣:“這個韓於墨也瘋了。”
韓於墨拿起刀叉在她的麵前悄悄閒逛:“喂雨蘊,在想甚麼啊這麼出神?不會是被我的提拉米蘇打動了吧?”
冇多久門鈴便響了起來,門外站下落湯雞般的韓於墨,他一手抱著一束紅火的玫瑰,一手拎著一個精美的糕點盒,滿臉掛著閃亮的雨珠,在衝著楚雨蘊笑。
瞬息間,她的雙眸潮濕了,這枚提拉米蘇帶著長遠的光陰的味道,帶著她再次穿越到了幾年前,當時她是他的米蘇公主,他是她的提拉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