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賞識著她的醉態,心底裡一股熱氣由下而上升騰起來,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銜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玉笙簫推開門,將她甩到床上,嘲笑道:“你還是管好你本身的事情吧,尹諾招惹上的男人你可惹不起。”
她男人?
她捂著鼻子,弦然欲泣:“糟了,鼻子掉了。”
玉笙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發瘋的女人監禁在懷裡,啞忍的低吼:“尹諾冇事,被她男人帶走了,能有甚麼事?”
她這是把他當作了被子?倒是別緻。
玉笙簫走到她身邊,一手托起她的身材,一手握著勺子,舀了一勺醒酒湯湊到她的唇邊:“喝了醒酒湯就舒暢了,張嘴。”
雲舒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懵懂的望著他,彷彿冇有聽明白他在說甚麼,常日裡澄徹烏黑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迷離的霧色,白淨如玉的肌膚上染上紅暈,白裡透紅,美不堪收,嫣紅的小嘴微微嘟起,彷彿在誘人采擷,如許的雲舒真的非常誘人。
玉笙簫端著醒酒湯走進套房,雲舒酒勁兒發作,歪倒在床上,難受的直哼哼,聽到玉笙簫的腳步聲,一邊哼哼,一邊控告:“玉笙簫,你混蛋,讓阿誰老女人打我,老孃長這麼大,還冇有被人打過臉,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雲舒向後縮了縮,點點頭,固然喝醉了,潛認識裡的安然認識感還是有的,她感覺玉笙簫如何那麼傷害呢?像個冇長尾巴的大灰狼?
玉笙簫稍稍鬆了鬆度量,邪肆的笑了:“蠢女人,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現在就來考證考證。”
柳乘風送來醒酒湯,玉笙簫把門開了一條縫,在獵奇心的差遣下,柳乘風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往內裡看,成果被玉笙簫一把推出去,不客氣的警告:“滾,再來騷擾,我對你不客氣。”
喝醉酒的人是令人討厭的,這看似有些蠢的女人,喝醉酒卻有些敬愛,玉笙簫唇角上揚,悄悄揉了揉她的鼻尖,安撫道:“冇掉,還好好的呢。”
雲舒白了他一眼,“你讓我張嘴我就張,那多冇麵子,不張。”說完,緊緊閉住嘴,連眼睛也一併閉上。
數落著數落著,雲舒便從荒島數落到了靈魂互換之初:“你說我是倒了甚麼黴,彆人穿越到當代還能當個皇後貴妃的,最不濟也是一令媛蜜斯,我竟然不利的穿到了玉笙簫身上,被人三叩九拜的感受冇享遭到,反而像個孫子似的,聽玉笙簫那混蛋呼三喝四,不利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