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門,掛科兩門。”玉笙簫又加了一根手指。
“嗯,去吧,謹慎點。”玉恒遠對勁的點點頭,也不睬身邊的方怡,悶頭吃起蒸餃來。
“光說冇用,還要簽和談。”玉笙簫走到桌邊,拿出一支筆和一遝信紙,“蹭蹭蹭”的寫了數條,然後指著信紙下方的空缺說:“口說無憑,具名見效。”
“我反對。”
“你乾甚麼?”玉笙簫看到雲舒一邊解著衣釦,一邊四肢顫栗,扭動的跳著不知甚麼舞,嘴裡還一個勁說唱:“我脫,我脫,我脫脫脫――”。
雲舒臉上放肆的笑意凝固了,眼睛眨了幾秒鐘,俄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耷拉著腦袋,又如受氣的小媳婦般畏畏縮縮的走過來,弦然欲泣:“是我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千萬不能掛科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