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關上又被推開,玉笙簫一絲不掛的走出去,雲舒驚駭的看著她,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如何出去了?”
舒眼中含著淚,可貴的發著脾氣,梗著脖子道:“想讓我出去,除非你肯抹護膚霜,不然――”,雲舒忐忑的看了眼他陰沉的俏臉,乾脆放開了說:“不然,我就哭。”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中團團打轉了。
雲舒梗著脖子不肯畏縮,一雙狹長的鳳目中盈滿淚水,性感的棱唇委曲的撇著,做出一副委曲的小媳婦樣,那模樣,讓玉笙簫忍無可忍。
雲舒稍稍放了心,但是,下一瞬,麵前這個說不乾甚麼的男人便撲倒了她,“啊――”,寢室裡傳出驚天動地的驚呼聲――
“從明天起,你做甚麼事我都要監督,誰曉得你會不會在我看不到的處所隨便破壞我的身材?”玉笙簫紅唇微啟,明顯一副柔婉的摸樣,說出的話卻不亞於西伯利亞來的北風,讓人冷的顫栗。
“你在乾甚麼?”玉笙簫的吼怒在耳邊響起,身上一涼,被子被丟到一邊,雲舒從惡夢中驚醒,呆呆的望著近在天涯的俏顏,可惜,那已經不是她的了。
最後那一刻到臨時,雲舒臉紅的像一隻煮熟的大蝦,紅色的東西噴瀉而出,她竟該死的感到了一絲非常和悸動。
玉笙簫見她靈巧,便也不再難堪她,沉默的沐浴,他討厭女人沐浴液的香味,就算現在是女人的身材,也老是用男士沐浴液沐浴。
自從那天錯喝了補湯,玉笙簫身材力行的為她弄過一次後,如許的事情便成了家常便飯,讓她苦不堪言。
雲舒用最快的速率爬起來,光著腳跑進浴室,玉笙簫在身後冷冷的喝道:“站住,把鞋穿上,成甚麼模樣?”
“這個,這個是護膚霜,我給你倒,我給你抹。”雲舒諳練的擰開護膚霜的蓋子,用指頭挑出護膚霜,很天然的在他額頭,鼻子,臉頰和下巴上點了點,用指腹悄悄抹開,這張臉,她整整看了二十年,做如許的事情,就如照鏡子抹油普通,冇有甚麼不天然的。
“可,可――”雲舒幾近要哭出來了,但是就如許像展品一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真的好尷尬,固然,這不是她的身材,不,現在已經是她的身材了。
“錯了,那是潔麵乳。”雲舒頓了頓,有些不敢信賴玉笙簫的讓步,看到他看也不看的亂倒,倉猝禁止。
“冇,冇甚麼,我隻是,隻是又做惡夢了。”雲舒喃喃道,雙臂緊緊攏著肩,尷尬的問道:“我能不能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