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較著是說給林摩聽的。
那股熟諳的味道,埋藏在言易山影象深處的味道,如晨間盛開的鮮花,等閒撩起他體內的野獸。
刀光舞動,熠熠的光輝在房間內明滅,葉歌樂跨步上前,抬手,刀口精準的逼近言易山。
葉歌樂幾近是求死不能,展轉間被折騰得哼哼直抽寒氣。
月光下,她滿臉的妝容乖張詭異,混著鹹腥的汗味,看得人直搗胃口。
言易山長臂一伸,抓起中間的襯衣,猛地將葉歌樂的臉擋住,嫌棄道:“醜死了!”
渾厚的手掌扶著那隻肥胖的肩膀,他幾近是用儘了力,幾近要把她捏碎。
他又不傻,當然曉得沈涼城是唯恐天下穩定的主,但也冇體例,內裡甚麼環境,總得要去看一看吧。
秦舒貝見狀,立即讓開。
葉歌樂忍著痛,恍恍忽惚中,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低吼,“葉歌樂!是不是你!葉歌樂......”
微微抬起的腿,裙襬下,一方風景yòu人。
冇想到,現在都還留著呢!真是“長情”又“動人”!
音色清脆空靈,獨一無二,是她的那隻。
潔白的月光裡,葉歌樂悄悄的站在床邊,神采冷酷的看著床上的男人,垂落在側的右手,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瑞士軍刀。
那枚鑰匙還未插入鎖孔,俄然,房內傳來“砰”地一聲巨響,是有甚麼東西砸中門的聲音。
她忍不住,抬手撫了撫他俊冷的表麵,滾燙的溫度灼傷著指尖。
那聲音,像冬眠過後野獸捕食獵物的聲音,貪婪而殘暴。
說話時,她側臥著,一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扶著耳際的髮絲,不緊不慢的打著圈。
那副小模樣,配上她臉上的裝,倒是彆有一番風情。
她作死的環住言易山的脖子,在他耳邊膩著聲音說道:“言少,承蒙光顧喲......”
眼裡的諷刺中轉眼底,她看著麵前的男人,挑釁的笑了笑。
林摩還是擋在她麵前,神采冰冷地看著她,說道:“爺剛纔已經發話,他脾氣不好,我勸你最好不要胡來。”
“你找死!”
下一秒,刀鋒割破肌膚時,她卻收住了手。
刀口麵向著床的位置,細薄的鋒麵,反射出的光冰冷森寒。
抬手,猛地將身上的男人推開,站起來,拽起那件白襯衣套上。
體內的藥效已經闡揚到極致,再加上美色當前,被她這舞動風情的一撩,言易山直感受yù huō焚身,滋養難耐。
言易山的眉心黑雲集合,盯著她,眸底的光變得更加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