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歌樂驚奇地“咦”了一聲,將那隻手收回,貼著臉頰,衝著他笑得詭異,“言少,您說的,但是這枚戒指嗎?”
如此自甘出錯的話,從那張烈焰紅唇裡吐出來,直搗人的胃口。
言易山抬手,猛地拍掉她反叛的小手,目光凶怒的瞪著她,“......”
委宛的聲音伴著調皮的眨眼,更是讓民氣神泛動,“春宵一刻但是代價令媛的喲......”
該說她是冇心冇肺,還是久經疆場,早已麵不改色了?
公然,是語出驚人呢!
雙腿交疊,一隻手玩弄著垂落的髮絲,在指尖漸漸的打圈。
疼得姐,真特麼的想要罵娘啊!
葉歌樂體內的小惡魔開端號令,砸了砸舌頭,勾引著說道:“嘖嘖嘖......你莫非不曉得內裡都如何評價我的嗎?”
纖細的手指,像是彈奏著鋼琴,靈動活潑,直擊心口。
這女人卻抬頭看著他,碧綠的眸子眼波如秋水,神采傲慢,眼神挑釁地與他對視。
葉歌樂晃了晃腿,輕笑一聲,“如何能說算計呢?”
狐狸尾巴,暴露來!
他逆著光,看不清神采,感受那隻捏住她手腕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栗。
即便現在受製於人,她仍就冇有涓滴的慌亂,反倒是笑得更盛,如妖媚的蛇吐著猩紅的信子,緩緩說道:“用活力這招來袒護你體內發作的藥效,言少,是不是渾身炎熱難耐,需求宣泄呀?我猜……你頓時就要撐不住了喲......”
但是,這一套在言易山身上,就跟出拳頭悶聲打中了棉花,不溫不火,撩不颳風,掀不起浪。
她看不逼真,但能感受得出來,他的胸口此起彼伏,連呼吸也是短促的。
言易山忍耐著滿身如大水猛獸的躁欲,眸底墨色加深,諷刺著說道:“你之前的那些金主,還冇滿足你嗎?”
葉歌樂偏著頭,眸子廓清天真,“門外有個乾清乾淨主動奉上門來的你不要,恰好要我這麼個肮臟不堪的人,言少,你說,你虧不虧?”
知己不安吧!
她仰著頭,目光挑釁的看著言易山,咬著牙,不肯讓步。
葉歌樂的話音剛落,言易山的無框眼鏡刹時閃過一記白光,透過鏡片,背後的目光極深極冷,正冰冷地盯著她。
不過半秒,她眸底便閃出一抹戲謔的笑,打趣起來,“言少,你可真奇特。”
言易山卡眯了眯眼,冷冷地說道:“開出你的前提。”
她抽了抽嘴角,盯著白淨的手背上,留下了五指紅印,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