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悄悄地放在琴蓋上,順著流線緩緩地拂過,俄然,在左下角的位置,一枚熨燙的刻痕從指腹傳來。
她被嚇到手足無措,哭得更是梨花帶雨,眼淚順著臉頰啪啪地往下掉,一顆顆,成串似的往男人臉上砸去。
以是,這是在搞甚麼?
“......”
措置好統統後,她還將那張帶血的手帕給洗得乾清乾淨,登上閣樓晾曬。
驚魂不決,她嚇得魂都快掉了,烏黑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前輪下橫躺著的男人。
葉歌樂被嚇得腿都軟了,求救似的盯著沙發上麵色慘白的大叔,伸了伸手,卻始終觸不到他。
她底子冇有想到,當時年紀悄悄的本身就如許被潛移默化的給下了套。
當時,她不屬於蓮城,隻是在雲裡長大的女子。
雙膝跪在青石板上,她哭喪著一張臉,推了推倒在地上的男人,焦急的說道:“大叔......大叔......你醒醒......”
他們的神情非常嚴峻,四下翻查,彷彿在找甚麼人。
這個男人讓她驚駭,比媽媽憤怒時抬起的小皮鞭更讓她心生害怕。
她到底是造了甚麼孽,碰到一名披著好皮郛的大灰狼,還感冒敗德訛她戔戔一個高中生!
俄然,此中一人昂首,眼裡殘冷的凶光嚇得葉歌樂心口一顫。
如同閃電劃過,腦中竟是一片空缺,重心下移,失神的跌坐在琴凳上。
幾近是刹時點了頭。
越想越心慌,葉歌樂急都快哭出來了。
被點到名字的人冷哼了一聲,捂著她的嘴,附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小野貓,我現在放開你。但你最好乖乖的,不準吼不準鬨,不然,我真的會擰斷你的脖子喲!”
帥大叔半躺在沙發上,抬眼,目光清冷的瞄了她一眼,或許是她臉上的驚駭媚諂了她,頓了頓,他這纔開口,說道:“霍琰,放了她!”
大廳臨水的落地窗開著,紅色的鋼琴透著閃動的光,淺淺亮光的折線吸引目光。
葉歌樂禁不住挑了挑眉,對於才上崗一晚的私寵,言易山竟然已經風雅浪漫到這類境地了嗎?
她倖免於難,但還是後怕著,一股腦地撲向大叔,畏畏縮縮的往他的身後躲。
為了怕對方真的訛上本身,她是真的認命的折返返來,用帥大叔塞給她的手帕,將現場的血漬也給清理得乾清乾淨,冇給留下涓滴的蛛絲馬跡。
才跑出去幾步遠,又因為知己不安折了返來。
那不是廢話嗎?她是有智障還是長得一副犯蠢樣還是如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