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易山歎了口氣,指了指露台邊沿的某處位置,這才淡淡地開口說道:“演唱會以後你在這裡給我的樂譜,說是偶然間在歌樂房間找到的,你還記得嗎?”
她當然記得,那首《曾今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是她在演唱會的最後送給言易山的。本來當時想看他曉得本身身份的反應,卻不想被冷西爵半路給攔了下來。
光是她的神采,已然清楚。
言易山微微地定了定神,這纔開口說道:“沈涼城說過,人隻要在最危急的時候,不經思慮直接說出來的答案最具可托度也最實在。”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含著幾分自嘲,說話的聲音變得微沉,“言易山,我吃過虧上過當,已經不是當年你隨便一首鋼琴曲就能被騙了心的小女人。我但是記得在葉柏堯奉告你之前,你還被Tina迷得五迷三道摸不著腦筋。懊悔?說來你不感覺光榮嗎?”
可畢竟,她不在是她,風裡來雨裡去,她經曆過太多。
葉歌樂擰了擰眉,這才靜下心來細細地想。
說著,連他都感覺本身的行動真是冇有底線了,暗自諷刺起來,“是不是感覺我特無恥,特好笑?”
言易山揉了揉他的腦袋,笑了起來,淡淡的說道:“並冇有,她比來接了個腳本,剛纔那是找你搭戲呢!”
如果是曾今的葉歌樂,必定是想也不想,完整淪亡在他如許一段地掏心掏肺裡。
言易山上前,一隻手搭在葉柏堯的腦袋上,小聲地問道:“如何了?”
言易山曉得,本身說的這統統,或許在她看來不值一提。
葉柏堯盯著他,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嗎”
他比葉歌樂高出很多,目光垂下來,正都雅見她眼底的情感,彷彿是驚懼過後的防備。
言易山被氣得心上騰起一口惡血,冷冷地說道:“冇乾係。歸正我不會讓你分開,哪怕是每天不聽我話的到處惹是生非,哪怕每天都在和我爭論鬧彆扭,我也甘願如許過下去。哪怕你覺得,本身不過是為了某些好處和我在一起,我也甘願保持這類乾係。”
葉歌樂一聽,渾身的毫毛都氣得炸了起來。
葉歌樂聞言,卻俄然嘲笑起來,“懊悔?你那麼鐵石心腸,你會懊悔嗎?”
“不好騙。”言易山順勢坐了下來,一本端莊地說道:“我也冇籌算騙你。”
他轉頭衝著葉歌樂淡淡一笑,彷彿是萬分的篤定,“以是,你毫無疑問與停頓的答覆,在那一刻,我就已經萬分的肯定,你就是葉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