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的笑了一聲,她們三個都不成思議的看著我,這才驚覺,她們不曉得我在想甚麼,會感覺我不規矩至極吧,因而從速收了笑意,說道:“我這是替我本身感覺高興,真的高興!”,她們還是不解的看著,我持續說道:“我千裡迢迢來京尋親,本覺得甚麼都冇有了,卻陰差陽錯冒牌了苡兒姐姐,爹和娘你們不但冇有怪責我,還對我這麼好,我真的感覺很幸運......”,本是抵賴,胡口瞎謅,說著說著卻掏了心般,我起家,將凳子搬到薄夫人中間,撒嬌似得攔腰抱著薄夫人,一頭栽進她懷裡,滿臉笑容的說道:“娘,我明白,你是不想遲誤我,想讓我分開你們尋個好人家,可這麼如花似玉的乖女兒,您真的捨得不要呀?”說著撐著臉,笑笑的盯著薄夫人,薄夫人低頭看了看我,眼角晶瑩,馬上又假裝嫌棄似的要將我推開,不要我瞥見她打動的模樣,隨口說道:“快起來,更加沉了,娘抱不動......”
“不過,我這忙可不是白幫的,你的幫我個忙!”
我淺淺一笑,算是默許了,起家端了一碗綠豆湯遞給薄夫人,又讓頂風和雲兒也一起坐下喝碗湯,實在我也是冇有見過東廠虎倀的,那日,那些人冇有蒙麵就闖進薄府,這便能夠必定不是甚麼仇家或者強盜,其次,薄老爺再不受寵,好歹也是個戶部侍郎,官至三品!能明目張膽小張旗鼓的滅門,隻能是那九五至尊的天子了,天子能派出的信賴精兵,除了東廠錦衣衛,還能出其擺佈?
“提及來,我倒很馳念那條‘花生滿路’,可惜了??不過話說返來,現在想起來,蓁蓁你當時如何曉得他們是東廠的人?”,我正想回了她,她又明白過來一樣,笑說道:“你瞧我這記性,那會你就是蓁蓁了不是苡兒,她冇見過東廠的人,想來你是見過的吧,不然如何能認的出來!”
“我正奇特了,這園子裡人都哪兒去了,跑這兒躲陰涼了?他們呢?”,回顧,身後是忠裴大哥,雲兒跟在忠裴大哥身後。
今兒的氣候更是熱的很,還冇醒透,鬱鬱蔥蔥的樹葉裡躲了一群知了,叫的喧嘩又宏亮,不知累一樣,能一向驚聲到落日落下,我熬了綠豆湯,叮嚀了雲兒請薄夫人和頂風一起到亭子裡來散心,這會正單獨坐在亭子裡等著她們過來。
“苡兒就算了,可你......”,她晦澀說了幾個字,又停了下來,轉眼看似盯著甚麼,卻眼裡空空,很久才喃喃說出話來:“這花雖美,可過了這個季候也就冇了,再多幾場風雨,怕是這幾日就都得凋完了,可它仍舊好過你,來歲這個時候它仍然會盛開,你的好年紀一錯過,可就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