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但是不管甚麼時候都有唱反調的。
“猖獗。”一本奏摺砸在了宰相的頭上,是連景奕,“誰給你的膽量敢直呼國師的名字?嗯?宰相是不是人老了腦筋不靈光健忘了朕即位時曾說過的話?”
“咳咳,既然已經找到了啟事,眾位大人就不必再惶恐失措。”連景奕笑笑,打了圓場。
“甚麼?南禹太子到了?不是另有幾日?”連景奕皺眉,也不知這南禹太子提早到北炎是故意所為還是…“莫非在場的冇人接到這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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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景奕此言一出,眾位大人想起來了,定睛一看,這不就是皇家打獵時跑進國師大人懷裡的那隻狐狸嗎?
“臣何時怪過宰相大人了?”連沐修淡笑著反問連景奕,“皇上多慮了。”
“連沐修,你……”宰相被連沐修氣的直呼了他的名字。
“宰相大人腦袋真是靈光,一個呼吸的工夫便想出了這麼個給本國師潑臟水的來由。”連沐修坐在椅子上,嘴角帶著笑容,但是眼底深處罰明是帶著調侃。
“本國師昨日已經和南禹太子打過照麵,信賴不過量時南禹太子便會遞交麵見皇上的摺子了。”
“皇上息怒,老臣有罪,請皇上降罪。”宰相從速跪下,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被皇上砸了頭,本日的早朝,他這張老臉是完整丟儘了!
他的女兒德妃因為連沐修懷裡的那隻狐狸而被降成昭儀,冇見到的時候也就是想想,等真的見到害他女兒的“首惡”,他就被衝昏了腦筋,做出了頂撞國師的事情。
“皇上,老臣對您那是忠心耿耿啊,請皇上…明鑒啊。”宰相叩首,真是悔怨了剛纔對連沐修出言諷刺,但是他忍不住啊。
“皇上高看臣了,臣也是偶爾才見到的,不過倒真是與南禹太子扳談了幾句,他說…”連沐修頓住。
連景奕看向連沐修,“沐修,宰相既然已有改過之意,不如你就諒解他吧。”
“哦?本國師過份了?”連沐修目光繞殿一週,目光所到之處眾位大人均是低頭不語,連沐修看向宰相大人,“看來隻要宰相大人是這麼以為的。”
“國師可知南禹太子提早入郯城的企圖?”
底下人交頭接耳,考慮著上報給皇上的事情。
“如此甚好。”
“皇上此言差矣,國師大人在早朝如此嚴厲的時候帶著這麼隻…牲口,這不是在鄙視皇上嗎?”
連景奕臉上閃現對勁的神采,右手在彆人看不到的袖子裡,狠狠捏成拳,指甲深深的墮入了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