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你們不是不能認定我就是殺人犯麼!既然如此,你們有甚麼資格對我宣判?又有甚麼資格將我放逐。”
“你不要一口一句凶手,誰是凶手,誰內心曉得。”我說。
我試著喊拯救,但是,因為太久冇喝過水,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流行走到了我的身邊,他淺笑著看著我:“冇想到,你逃過一劫。”
這時候,長老會的人坐不住了。
長老會的人交頭接耳,他們彷彿在會商。又過了好久,還是冇有答案,但是,流行卻不請自來。
聽了這話,我心都快碎了,這是把我當作了捐軀品麼?不管我是否真的殺死了靜音,都意味著我需求背鍋?因為,流行對他們更無益?
我幾近要給他跪下了,老頭兒的思路太清楚了,在落空女兒這件事上還能這麼沉著的闡發,真是讓我佩服。
現在,我該如何辦呢?
他點了點頭:“我內心是不信流行說的那一套的。”
他笑了,低聲說:“那我們就走著瞧!”
都是剛纔幫襯著和老頭說靜音了,完整健忘這件事了。要曉得,老頭是冥界的人,也底子不會想到我用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