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俄然到來的動靜不但是安素素,就連殿內的雨露幾個神采也隨之變得嚴厲了起來,眼下情勢嚴峻,京中局勢風雲變幻,誰也不敢包管此時送過來的這動靜是吉是凶。
安素素冇有躊躇,放下筆便接過風息手中的函件翻開看了起來。
“這,這三蜜斯現在還冇有進順王府呢。”風息隻看了一眼信的內容,神采便難堪的紅了起來,一個未出閣的女人家竟然有了身孕,這……
這件事情想必未幾時便會傳開,到時候就算是順王冇有行動,安舒雅也是不會閒著的。還是早早籌議,提早籌辦的好。
“順王一頭牽著蘭月國的定國公主,一頭又拉著安舒雅不放,長姐你說他到底想乾甚麼?”固然安舒雅的這類做法安素素也活力,但是因為她曉得的動靜多,以是所想的必定要比安吉利更遠更精密:“莫非真的隻是想享齊人之福,嬌妻美妾皆不放過?”
信的內容很簡樸,就隻要一句話。不過就這一句話卻也讓安素素禁不住的笑出了聲,她抬手將信遞給麵前站著的風息:“瞧,我們家的這位三蜜斯還真是爭氣呀!”
也許是氣得狠了,安吉利開口間也少了避諱,話說得極其的不客氣。
後宅妻妾之間的爭鬥就不成能有一刻的停歇,但是熟知此中門道的安吉利卻也清楚,這寵嬖或許是一回事,但是更多的卻還是講究個旗鼓相稱。
雨露探頭瞅了一眼,卻並冇有風息那般的難堪,而是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有甚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為了能夠攀上順王這棵大樹,她此次但是甚麼都顧不上了。”
“安舒雅不是投了周府那邊兒嗎,妾身但是連嫁奩銀子都送疇昔了,有那邊籌措,我們操甚麼心?”安吉利捧著茶盅喝了一口,聽到安素素這麼說忍不住哼道:“難不成是嫌棄那幾千兩銀子不敷?”
像定國公主和安舒雅如許氣力差異的,壓根就冇有對鬥的能夠。就算是安舒雅到時候生下順王的宗子,也不過是個庶出,哪怕她心機再周到,城府再深,在定國公主如許絕對的氣力麵前,也是彷彿蜉蝣普通,如何能夠撼動大山?!
“事情已經如許了,長姐活力也隻是氣壞了本身的身子,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想想今後如何辦吧。”安素素將桌上的茶盅推到安吉利麵前:“不管如何,這都是順王的第一個孩子,他必定不會讓他流落在外的;有了這個藉口,想必接下來是安穩不下來了。”
得了動靜的安吉利並冇有擔擱太久,便由春蟬陪著趕到了安素素的長樂宮,見了麵簡樸的存候酬酢以後,安吉方便忍不住的拍桌罵道:“阿誰賤人!安家女子的顏麵都被她給丟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