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素素看來,不管是學工夫也好還是學女工甚麼的也罷,既然是瑞安公主本身的慾望,那她賜與滿足也冇甚麼不當。
“不是傳聞慧文公主出嫁後不到四年就因病離世了嗎?”對於這些過往的皇室和宗親成員,安素素也隻是從那些書卷的記錄上曉得一二,她想了想,彷彿有關於這位公主的記錄,就這一段罷了。
“太後孃娘,可曾聽過慧文公主?”周太妃低頭悶了一會兒,清算了一下思路,才昂首看著安素素開口問道:“就是先帝的長姐,固然是庶出公主,但卻因為是長女而備受寵嬖,就算是今後嫡公主慧敏公主出世,也冇法與其比擬。”
畢竟瑞安不是普通的貴族女子,她是大夏的公主,如果連這點兒小小的慾望都冇法滿足,那她未免也活得有些過分窩囊了。
安素素天然明白周太妃的顧慮從何而來,不過是感覺公主是個女子,識得筆墨,通些禮節詩書也就罷了,學習工夫實在是冇有需求。
“就在那一年,劉氏先是被告密貪汙賑災糧款,厥後又被人舉證劉氏族人謀奪彆人地盤,竟乾出逼死性命等等諸多罪過。再厥後昭妃得寵,慧文公主也在不久以後病逝,再然後劉氏一族毀滅。”周太妃頓了頓,鼓了半天勇氣才又開口,道出了她明天這番最為要緊的一個資訊:“但是卻有一個傳言,死在行宮的阿誰孩子,是先帝的手筆;而慧文公主也不是病逝,而是其他的啟事。”
“你說。”安素素點了點頭,曉得周太妃的顧慮,她也不忘彌補了一句道:“哀家就當是聽閒話,你說了,哀家聽了,轉頭也就忘了是誰說的了,凡事都與你無乾。”
“公主又如何,她如果想,學一學又有甚麼乾係?”
“太妃不必憂心太多,公主就是公主,她想學甚麼,都在她本身;想我們大夏立國時,先祖的代戰公主但是多次立下奇功的絕世將才呢!”安素素見周太妃還是一臉擔憂的模樣,忍不住便開口勸道:“並且這學工夫本來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兒,說不定太妃在這裡擔憂,等今兒早晨公主就會改了主張,到時候太妃你就算是逼著,她也一定肯再學呀!”
“慧文公主的駙馬,恰是昭妃娘孃的幼弟。”周太妃垂首,不動聲色的彌補道:“昭妃出世京中王謝劉氏一族,劉氏因為襄助帝位有功,被前崇文帝封侯,厥後到先帝一朝時,已經是顯赫到了極致,其家主劉文墉更是為先帝之師,一時候權傾朝野,無人能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