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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你這個毒婦,我但是先帝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你,你如何敢……”看著已經翻開牢門進入到此中的細弱仆婦和她們手中拿著的白綾,就算是再傻安國公老夫人也曉得她即將要麵對的是甚麼,隻是她還冇來得及開口吼完,剩下的話便已經被一團不曉得甚麼來源的布團塞了個嚴嚴實實。
“您是策劃了大半輩子,也算計了大半輩子,可那又如何?現在的國公府已經物是人非了;對了,固然您的名聲能夠享用供奉,但是您現在這殘軀,怕是要委曲了!”安吉利慢悠悠的扶著春蟬站起家,最後看了一眼被拘在囚籠裡的老夫人,笑得格外的解氣:“安國公老夫人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跟著下葬了,您嘛,我多少也不是絕情之人,在您走以後如何也不會讓您落個亂葬崗容身的了局,我會叮嚀按著府中老嬤嬤的報酬,給您一口棺材,一個墳塋的。”
“你,你也配!”老夫人重重的啐了一口,不屑的瞪著安吉利:“就憑你肚子裡阿誰來源不明的野種,也想擔當安國公府?!”
這個她打從心眼裡就冇有看上過一次的孫媳婦!
“那也總比老夫人你肚子裡連個野種都爬不出來的強吧!”安吉利對於老夫人的唾罵一點兒也不在乎,抬腳就往她心窩上的把柄猛踩:“這話又說返來了,您如果肚子爭點兒氣,或許還真冇我和我腹中的孩子甚麼事兒了。可恰好您冇福分呀!”
分歧的是,這老夫人現在的遭受,可比當時的她落魄多了!
“你,冇想到是你!”
想著年前她來安國公府的時候還受了這老夫人一頓冷嘲熱諷的場麵,冇想到現世報來得這般快,轉眼就來了個角色轉換。
安吉利固然年事不大,但是畢竟也是安右相的嫡女,這些年跟著母親也冇少在都城的貴婦圈子裡遊走過,這位安國公老夫人她也是有所印象的。
“為何不能是我?”安吉利四平八穩的坐在全叔專門為她抬過來的太師椅上,內心想著如果能夠再添個軟枕就更好了。
老夫人這般駭怪的神采完整愉悅了她,安吉利笑眯眯的抬手摸了摸懷裡的手爐,方纔又持續慢條斯理的開口道:“現下這偌大的國公府總得有人擔當不是?陛下聖明,已經親下旨意,不管我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是國公府這家業的獨一擔當人。以是老夫人大能夠放心,以後不管何時,您的墳頭都不會孤單的。”
“呸!甚麼一品誥命,安國公老夫人早就已經下葬了,你這個冒牌貨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胡說八道謾罵我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