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兒說完這番話,昂首見寧妃並冇有憤怒辯駁之意,才又放心的垂下眼眸,持續做進一步的勸說:“娘娘,您現現在固然已經貴在妃位,但是畢竟隻是一個從二品;您的上麵可還坐著一名高高在上的繁華夫人。本來繁華夫人的家世不如您,可如果安國公府真的如您所願,一夜崩塌,那您就算是能夠保住麵前的妃位,可您今後要再想有所進益,但是難了。”
後宮隨時會出去新的女人,何況天子對她……
這兩樣的身份在後宮的處境那可謂是天差地彆。就像麵前順兒所說的那樣,就算是她能夠保住麵前的職位,但是這或許也隻是臨時的。
她為了報仇是能夠不顧統統,但是現在大仇得報,將來她該如何儲存?!
寧妃一時候已是心亂如麻。
“奴婢此次來得倉猝,娘娘您需求時候考慮奴婢也明白。奴婢會悄悄的等著您的複書兒的。”順兒倒也不掙紮,隻是站起家來衝著寧妃福了福,便回身跟著芳荷去了。
“您想想,到當時您可就不是國公府的令媛,而是罪臣之女了。”順兒的這番話說的極其猖獗,但是卻又是字字如刀,分毫不差的捅在了寧妃的關鍵之處。
“您想想,這國公府倒了,對您有甚麼好處?現在您既然大仇得報,又何必還要與一向矇在鼓裏毫不知情的國公爺父女相傷呢?隻要安國公府不倒,您在這後宮天然也有所倚仗,今後就算是您想登上後位,也有助益呀!”
“本宮現在已經是殘破之身,冇有子嗣登上後位又如何?”寧妃較著已經動了心,但是說到這裡卻仍舊有些不甘,帶著幾分痛恨道:“父親想要本宮幫手,直說便是,何必還要如許繞來繞去的,最後還要在本宮的心口上捅上一刀呢?”
寧妃的手緊緊的攥著身下的軟墊,很久纔開口道:“芳荷,帶這丫頭出去好好的看起來,冇有本宮的叮嚀,不準她與外人說話!”
國公府的嫡出蜜斯,和罪臣之女。
“是。”聽了順兒方纔的那一番話,芳荷也是被嚇得不輕,以是此時寧妃一開口,她便毫不躊躇的走上前拽人:“還不快走?!”
“娘娘,這世上有的是女人能生孩子。您能懷這一次,還怕今後懷不了嗎?”麵對寧妃的質疑,順兒卻一點兒也不焦急,她幽幽的開口道:“過完年以後便是選秀,國公爺天然會為娘娘您辦理安妥的,有了孩子,又有了國公府的攙扶,您的將來還擔憂甚麼呢?”
難不成真的要平生一世的在宮中卑躬屈膝任人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