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些東西都還捏在安國公老夫人的手裡,安國公夫人就算是死,大抵也是不會等閒反叛的。
還真是來求援的。
安素素看著寧妃,有些無語。
安素素捧著暖爐,盯著寧妃看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開口:“你去找過陛下了?”
“嬪妾,嬪妾隻是但願她能夠說出當年之事的幕後主使,不然,嬪妾就……”寧妃咬牙,卻也有些無可何如的歎了口氣:“嬪妾就對她不客氣。”
“但是你的那位繼母還是一個字兒都不肯意說?”安素素看了一眼寧妃,就著雨露遞上的茶水漱了口,又抬手捏著帕子拭了拭嘴角,方纔淡淡的開口道:“那你到底都對你的那位繼母說了甚麼?”
“她說,老夫人必然有體例就她出去的。且讓妾身等著看好了。”寧妃歎了口氣,固然不肯意卻也不得不承認她在這件事情上的失利:“娘娘,嬪妾也實在是冇子了,還請娘娘教教嬪妾。”
那樣低的仿若蚊子哼哼普通的聲響,誰能聽明白是說的甚麼!
“……”
相反,寧妃越是逼迫,她反倒還越是會以為,她的捐軀能夠保全住她的孩子在安國公府的職位。以是如何能夠會因為這點兒威脅開口?!
“娘娘有所不知,她,她就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普通,半句話都不肯多言。”寧妃有些挫敗的垂下頭,恨恨的開口道:“還說,我必不能將她一向困在宮裡,比及她有機遇出去,定然,定然不會等閒的將此事作罷,需求治嬪妾一個不遵嫡長,違逆不孝的罪名。”
“……”
不過寧妃這般扭扭捏捏的模樣,又讓她有些看不過眼,心中也不自發的就生出了幾分不喜――請她出麵幫個忙就那麼難嘛,用得瞭如許扭扭捏捏的?
這能頂個甚麼用!!
這類威脅對於‘安國公夫人’這類久經後宅的老油條來講,壓根就即是冇有好嘛!
“……是。”寧妃這下腦袋反而垂得更低了,喏喏的說道:“嬪妾剛剛纔從承乾宮出來,陛下怒斥嬪妾無能,不但不能將此事措置潔淨,還,還害的太後孃娘您也一起被連累到此中,都是嬪妾的不是,還請娘娘恕罪。”
“哀家有連累到此中的事情,哀家如何不曉得呢?”寧妃的這番話讓安素素有些胡塗了,她細心的想了想,彷彿不存在吧?!
寧妃也是夙來在安國公府裡橫行慣了的,有安國公夫人縱著,固然她也有些心眼但是卻畢竟還是太淺了一些,常日裡問話也就是一通鞭子便已了事,那裡碰到過麵前如許的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