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素素的輕描淡寫,周氏卻也冇有再強求,而是嗬嗬的笑了笑,也不消身邊宮人的攙扶,本身便漸漸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徑直走到了一旁的位置上落座。
安素素不動聲色,在盯著周氏看了很久以後才緩緩的開口道:“母親,為了安小儀的安然,您還是臨時忍耐些吧,比及來日安小儀獲得盛寵誕下皇嗣封妃的那一日,還怕見不到嗎?”
一個出世不堪的太後,就算天子能容忍,朝臣怕是也不會接管的!
安快意進宮,冇有任何人逼迫她做出這個成果;相反,還是她儘力圖奪,乃至靠著不吝威脅逼迫她的遠親長姐安吉利得來的。
“現在在都城裡,有關您出身的動靜但是傳得沸沸揚揚,您不會連這個也不清楚吧?”周氏慢條斯理的飲了口茶,見安素素仍然麵不改色的看著她,不覺在心底嘲笑她此時的平靜還能裝多久。
以是在安素素看來,就算是她進宮以後直接被打入冷宮或者是賜死,都隻能說是她本身找死,怪不得彆人。
“娘娘覺得,這一句不曉得,就能讓您與安府完整離開乾係嗎?”周氏哼了一聲,很天然的她便把安素素此時的否定與她想要與安家劃清邊界扯上了乾係。她不屑的哼了一聲,抽出帕子文雅的拭了拭眼角還殘存的雷橫,方纔持續嘲笑道:“娘娘可曉得,打從你被嬤嬤抱回安家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經再冇法在安家出事的時候置身事外了。”
“哀家久居後宮,這外頭的事情,哀家又如何能曉得?”安素素卻隻是悄悄的笑了笑,一句話便將周氏的詰責推得一乾二淨。
這一通跪在她麵前的苦苦要求,也不過是為了下一步逼迫她做鋪墊罷了,那裡有甚麼真情實意可言?
周氏這一通實在是有些出乎安素素的料想。
公然,就在安素素在心底策畫,周氏此番還能忍多久時,周氏終究緩緩的直起了身材,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暖炕上一樣俯視著她的安素素:“時至本日,安府所遭受的統統,娘娘都曉得吧?”
按照安吉利之前讓人遞出去的動靜,周氏不是應當是有備而來,逼她就範的嗎?
“娘娘當真就不肯意幫妾身這一次?”
周氏蒲伏在地上,從她微微顫抖的後背,安素素也能猜想得出她忍的辛苦,但是從心底來講,安素素卻一點兒也不感覺,周氏值得她憐憫與憐憫。
如何現在看起來,卻完整不是那麼回事兒呢?!
“說下去!”安素素看著周氏,很獵奇接下來還能從周氏的口中,聽到甚麼她之前一向都冇有聽到過的新奇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