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夫人的臉上此時已經冇了半分赤色,但是她卻仍然強撐著挪到了一旁為她籌辦的位置上勉強的坐穩,方纔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宮祈麟:“陛下,陛下的意義,妾身不懂。”
一樣鬆了口氣的另有坐在一旁的寧國公夫人。
安素素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安國公夫人,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將麵前的場麵一開端就繃得那麼緊為好:“哀家這裡也不是刑部大堂,風息去扶安國公夫人起來坐著說話吧。”
以是說麵前跪著的這個老婦人,必然與當年的國公夫人和老夫人有著絕對的聯絡!
“讓你過來隻是為了聽你說說當年的事情,旁的都是末節,無妨。”
老婦人的法度有些盤跚,但是禮數卻非常全麵,她穩穩的跪在了暖閣的中間,衝著上首坐著的安素素和宮祈麟磕了幾個頭,方纔抬起家道:“奴婢麵龐醜惡,驚駭擾了朱紫,還請娘娘恕罪。”
既然天子親身過來了,那麼當著天子的麵,寧妃彆說是在慈寧宮撞牆,就算是在慈寧宮放火,都與她冇有乾係了。
以是寧妃也算乖覺,在給宮祈麟請過安以後,便主動的開口要求分開:“既然太後和陛下另有事情要措置,妾身就先行辭職了。”
“不必,寧國公夫人既然方纔一向都在,那麼現在也恰好留下來做個見證吧!”宮祈麟卻明顯並不想放過這個現成的旁觀人證,他卸下肩上披著的大氅,抬腿極其天然熟絡的走到了安素素身側的暖炕上坐下:“方纔不是說到證據嘛,剛好,朕這裡還真的另有一些非常風趣的東西,想必安國公夫人也必然非常感興趣纔對。”
見到從門外走出去的宮祈麟,安素素終究鬆了口氣,本來選在半空的心也算是安然的落了地。這件事情必定又是宮祈麟一手摺騰出來的,那麼他要出麵還不能結束,她也真的不曉得該如何措置了。
畢竟,如果隻是一個淺顯丫頭的話,是不成能對宮中的禮節如此熟諳的。可見之前必然是有資格陪著主子進宮的奴婢,那麼就算不是貼身的親信,也必然是身邊把握諸事的大丫頭纔對。
“冇乾係,安國公夫人頓時就懂了。”宮祈麟眼中閃過一絲興味,抬手悄悄一拍:“帶出去吧!”
“奴婢給太後孃娘,陛下存候。”
救場的終究來了!!
這下不但是安國公夫人,就連坐在宮祈麟身邊的安素素也不免有些獵奇,跟著一起看向了暖閣門口,卻不想從外頭走出去的倒是一個臉上戴著帷帽,將整張臉和身材都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