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所言甚是,就算不曉得這曲子的名字,可這彈琵琶人的技藝,還是聽得出的嘛!”淮陽王坐在寧國公中間,聽到安素素的這番話,天然也免不得要開口幫幫腔:“本王固然是個粗人,可也聽得出定國公主方纔那一曲不算流利,勝在曲調精美,才袒護了那些許不敷。四皇子,陛下都已經賞過了,你又何必如許咄咄逼人不肯罷休呢?”
安素素的意義很較著,她又冇有冇有說那曲子不好,她說的隻是定國公主的技藝普通,但是現在非論四皇子還是蘭月國使團的人,都撲出來拐彎抹角的問她這首曲子是甚麼……
“公主殿下既然說到這裡,本王倒有點不解想開口問一問了。”靖王爺放動手中的酒盞,笑著扭過甚,看著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定國公主。
定國公主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王爺叨教。”
卻不想她的話音未落,便換來了鄰近位置上安王的一聲嗤笑:“定國公主真是好大的口氣,竟然一開口便要我大夏的太後孃娘大殿獻藝!莫非,這便是你們蘭月國皇室的禮節教養?”
定國公主這一招可謂是暴虐。
這不是欲蓋彌彰又是甚麼?!
聽著安王與寧國公較著就是針對她的一唱一和,定國公主隻是微微抬開端,桀驁的嘲笑了一聲,不甘逞強的辯駁道:“本宮的母後曾經教誨本宮,有才之人不兼顧份位次,如果太後孃娘真的才調橫溢,一曲豔驚四座又有誰敢輕視摧辱?可就怕娘娘是紙上談兵,不敢脫手吧?!莫非以權勢壓人迫人屈就,纔是大夏的立國底子?若如此本宮自認不如,甘拜下風!”
這不恰好說瞭然,他們明顯就是曉得定國公主的技不如人卻又咽不下氣想扳回一城,以是纔來拿著這曲子說事嘛!
定國公主終究還是冇忍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責,呼啦一下從便從位置上站起來,恨恨的瞪著上首坐著的安素素。
“既然太後口口聲聲指責本宮彈奏的伎倆不敷高超,那可否請太後小露一手,也讓本宮有幸見見大夏的人才濟濟!”
“安王爺莫氣,方纔定國公主不也是當眾一曲嘛,指不定蘭月國俗便是如此,定國公主不知我大夏禮節,會犯下如許的訛奪也不敷為奇,包涵些個吧!”寧國公聽到安王爺的話,忍不住便哈哈大笑起來,完整冇有去管此時還站在席上的四皇子與定國公主的神采。
不得不說,定國公主這一番確切駁得標緻!
她如許一番話,幾近已經是將安素素逼到了絕壁邊上,依著定國公主的說法,她如果在此時還不該戰,那便是以權勢壓人,連帶著大夏的莊嚴也會遭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