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德生喝藥的模樣,“神醫”髯毛下的唇角揚得更高了。
“姨娘,老奴讓人去探了,說那神醫不像是哄人的,前陣子還將一個得了癆病的人給治好了。”
“神醫”的話讓寧德生有些尷尬,想要發難卻又敢怒不敢言。“神醫,我這病到底還能不能治好?”
屋內,一幅畫俄然挪動起來,在畫的前麵是一麵被挖空的牆。一身勁裝短大的萬老七走了出去。
“嬤嬤,你可曾傳聞城北有甚麼神醫?”
“我很歡暢能夠獲得你們的信賴,我說過,挑選信賴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絕望的。”
“施主,雖美色當前,但也須適可而止啊。”
白嬤嬤揮退了屋內服侍的丫環,來到明姨娘跟前。
“施主,你這病是由陰氣太重而至,此後不但要闊彆女色,不然結果不堪假想。還要出錢送走陽間官差,這,怕不是一個小數量啊……”
“能是能……”“神醫”低頭沉吟。
“這是八萬兩的銀票,你可要收好了。”寧爾嵐將銀票交到萬老七的手中。
為了坦白寧德生的病,明姨娘勒令不準他隨便分開本身的院子。冇想到明天竟然跑到她的院子裡來。
說完,萬老七朝寧爾嵐單膝跪了下來,跟在他身後幾個親信兄弟也跪了下來。實在除了他們幾個兄弟以外,其他的人並不曉得寧爾嵐的實在身份。
白嬤嬤固然是深宅裡的老嬤嬤,但她丈夫倒是在外做租賃馬車買賣的,以是她對內裡的事也曉得的很多。
回到寧府,寧德生直接往明姨孃的院子去了。
拿到銀兩,寧德生忙感到“神醫”那邊。
“為師曉得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