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禮,並非對容德書的恭敬,而是容靜本身的教養,不給爹孃丟臉。
有甚麼體例能不獲咎上頭的人,又讓容靜當不上女史呢?
上頭那位?
容德書深吸了半晌,纔不至於被活生活力死,才勉強能明智沉著下來,幾近是咬著牙一字一字擠出來,“好!歸去籌辦籌辦,十今後,老夫親身送你去吏部。”
容德書都快被氣炸了,咬牙切齒,“容靜,你應當曉得局勢的嚴峻性!這件事容不得半點差池,事關容家的存亡,也關乎你本身的存亡!”
“兒子……”容德書喃喃自語,朝徐氏看去,“你肯定她把孩子生下來了?”
容德書開門見山,很乾脆,隻是,他冇想到容靜也會那麼乾脆,她說,“孩子在我夫君那。”
本來本相如此,兩人這才認識到局勢的嚴峻性,嚇得一個字都不敢說。
很快,容靜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