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以是,二叔你籌算效仿衙門審案,酷刑鞭撻以後判我無期徒刑,一輩子關著我?”容靜故作一臉當真,反問道。
這話說得極其刁,不但僅戳穿了容老爺的企圖,也嘲笑他非官家人,冇有資格說“罪”這個字。
這時候,好幾批保衛從外頭圍了過來,容老爺正想退出去,誰知,凶信也同時傳來,是徐氏身邊的婢女來報,哭天喊地奔過來,“老爺!不好了,老爺,你要為大蜜斯做主呀!老爺!”
這個愛笑的女子,看著像個純真有害的丫頭,實際上倒是個笑裡藏刀,刁鑽暴虐的女人!
她明顯是式微之家,在他麵前卻一點兒都不低人一等,看似調皮滑頭,率性孩子氣,打趣之間卻自有一種不容侵犯的高貴,不怒自威。
如此一來,容老爺更加不答應容靜留在這個世上,她的存在對容家來講就是毀滅性的存在,她必須死!
容靜遴選的針是最細的鍼灸針,直接冇入穴道,如果不是專業人氏,要找出針來可不是輕易之事。
容靜天生愛笑,哪怕一屋子的人都想置她於死地,她都還是笑嗬嗬的。
“你,你甚麼意義!”容老爺不安地詰責。
“胡說八道!容靜,老夫奉告你,勤兒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老夫必然饒不了你!”容老爺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