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顧逸俄然淡淡笑了,低聲道,“容靜,固然如此,但是,今後你不想見到我,我也還是會立馬消逝的。”
容靜本來還感覺好笑,可不曉得為甚麼,看著顧逸一臉傷感不捨地朝她走來,她俄然也無端地感慨起來。
他退到一旁,看了看世人,便撩起長袍,快步走到台階上,從懷中取出了一份休書來。
見容靜不動,秦川便下來要拉,顧逸立馬追過來,攔住,“不準碰她!”
秦川在深呼吸,他的耐煩是有限的,惹急了他甚麼都不會顧忌的。
一見到綠色的紙,世人便都倒抽了口冷氣,顧逸這是來真的呀!真要休妻?
秦川也愣了,這傢夥到底玩的是哪一齣呀!
他一邊吸了吸鼻血,一邊當真聽著。
秦川殿下,向來以放蕩不羈著名,這個“放蕩不羈”不但僅指他風騷俶儻,還指他辦事隨心所欲,向來不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