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對不起,不得不扳連你了。”
這話一出,樂安公主立馬就火了,“容靜,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任由寺人將她翻身過來,重新枷鎖住四肢,容靜四腳朝六合躺著,冰冷涼的老鼠籠子被放在她肚子上,裡頭的大黑鼠正暴躁地竄來竄去,陳公公道要抽走緊貼在她肚皮上的鐵網。
這時候,樂安公主傲慢的聲音又響起了,“陳公公,上一回你說這鼠刑是如何用來著,本宮忘了呢!你詳細說來聽聽吧。”
這個變態的女人!
她不驚駭嗎?
這話一出,就連樂安公主本身都一陣顫抖,毛骨悚然,隻是,她故作淡定,慵懶懶地說道,“是嘛,本公主還冇見過呢,今兒個我們就嚐嚐鼠刑。”
如何辦???
寂靜的容靜這才昂首看來,淡淡問道,“公主饒了我?那叨教公主有本領保我一家三口順利離宮,永久不究查這件事嗎?”
她相中了樂安公主的眉心最致命的穴道。
容靜的臉上煞白煞白的,看著樂安公主,眼底閃躲一扼殺意。
“你!”樂安公主指著她,氣到手都在顫,怒聲,“來人,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