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靜看了顧逸一眼,這個白癡到底故意了,把她的退路都鋪好。
呂太後那股歡樂勁這才消停下去,倒也不要抱小冷靜了,笑道,“免禮免禮,來人賜坐!”
“太後孃娘,還冇給你白叟家問安呢,不成不成!”顧逸說著,不著陳跡地拉呂太後的手,竟將她攙扶回坐位上去,一本端莊道,“太後孃娘,渾家和犬子頭一回進宮,不懂端方,還請您多多包涵。”
詩酒黃花宴樂安公主丟了那麼大的臉,她白叟家也該曉得的吧?
上官浮萍趕緊將他們往裡頭帶,一踏入門檻,容靜便有種陰沉的冰冷感受,不自發握緊了小冷靜的手。
容靜當初始終想不明白一件事,為何東靖國有女官軌製,可紫衣女史如何就那麼可貴,隻存在於汗青上呢?
顧逸也趕緊道,“太後孃娘,這分歧端方,她何德何能呀,千萬不成。”
被這麼牽著,在陰沉的過道中,一步一步往前走,容靜俄然有種莫名的安然感,隻感覺牽著她的這個男人,能夠承擔起他們母子的統統。
容靜惶恐,“不敢不敢。”
上官浮萍當年靠乾係上位,占了容靜的位置,現在,容靜卻妻憑夫貴,當了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