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容靜順利回到容家,早膳纔剛結束冇一會兒,容德書便帶來了她的冒名丈夫,顧逸。
見容靜冇反應,顧逸理直氣壯,“靜蜜斯,你未婚先孕,這輩子怕是嫁不出去了,而我,貧寒困酸,也不會有人想嫁我,你我也算同病相憐,湊成名義伉儷。我住在這裡,定當恪守聖賢之禮,男女有彆之規,靜蜜斯大可放心,你不想看到我的時候,我包管必然不呈現。”
容靜倚在二樓的圍欄上,將統統看在眼底。
“用心?嗬嗬,這名字倒是風趣。”容靜笑著打量他。
顧逸趕緊起家,抬頭看來,“靜蜜斯,我住那裡呢?能讓沁姑姑給我帶個路不?”
這話一出,沁姨都驚了,容靜來真的?
“你的書有寒毛嗎?”容靜哈哈大笑起來。
“我問他呢!孩子在遠房親戚那養病呢,對吧?”容靜雖是打趣,可說的都是閒事。
明日,便是去吏部報導的時候了吧……
“讓靜蜜斯見笑了。”雖是讀書人,顧逸倒是不陳腐地解釋,曉得容靜是用心弄錯字的。
明顯,顧逸這讀書人並冇有容靜那麼好的適應力,略微慘白的臉唰一下全紅了,看得容靜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而她這麼一笑,顧逸的臉無疑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