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徐明遠差點一下子蹦起來,坐起家來一臉悲切的說道:“夫子,你可不敢亂點鴛鴦譜,我這一年被她揍一次都得養上十天半個月的,如果把她娶回家,那還不得每天在床上躺著了。”
“吃吧。”曾清怡把兩個碗放到了桌上,大的推到徐明遠的麵前,小的放在夫子的麵前,說完便是回身向著廚房走去。
“那王駝背難堪你了吧,年紀一大把,宇量倒是越活越小了。不過提及來你倒是受了無妄之災,王駝背是想拿你膈應我呢。”夫子也是把杯子放下躺在了藤椅上,撇了撇嘴道。
“嗯?清怡這麼快就燒好了?”夫子這才展開眼含混地問道,還揉了揉眼睛,一副方纔睡醒的模樣。
夫子抿了一口涼茶,揮了揮手,像是要揮去那喧鬨如兵器相擊的響聲,看著笑著問道:“本日剛入書院,可還風俗?”
“那裡,那裡。”徐明遠趕緊擺手,端起碗,抓起筷子便是扒了一大口。
“笨明遠,你說甚麼樣的人才氣配得上本女人呢?”這時,一道有些陰測測的聲音從徐明遠的身側傳來,聲音中的寒意彷彿讓這酷熱的氣候都清冷了很多。
不過這米飯剛入口,卻又被他直接吐了出來,徐明遠起家端起涼茶壺灌了兩口,一抹嘴,欲哭無淚道:“姑奶奶,你是倒了多少鹽出來啊。”
夫子扭頭看著徐明遠紅腫的右臉,淺笑著點了點頭道:“我看你就不錯啊,這副皮郛稍稍清算一下,書院裡比你標緻可還真冇有。肚子裡固然多歪點子,不過行過萬裡路,比起書院裡那些隻知埋頭苦讀的白癡總歸是強些。關頭還是皮實,那些被丫頭抽過的再見她莫不是如老鼠見了貓,隻要你從小被她揍到大,還越揍越勇,今後實在不可就拿你拚集了吧。”
見曾清怡起家籌算清算碗筷,徐明遠從速起家端起本身的碗笑著說道:“我來,我來。”
徐明遠直接一口喝完了杯裡的涼茶,把瓷杯放到石桌上,躺在藤椅上,舒暢的伸了個懶腰,笑著回道:“風俗倒是不難,夫子您也曉得我此人放哪都能活地舒坦,不過那駝背的王先生彷彿對我有些看不慣,讓我今後都不消去上他的課了呢。”
徐明遠坐下,找了個舒暢的姿式靠著,想了想纔是開口道:“豐州是關內道最北邊的一個州,臨著北黎,以是還是常常遭到北黎的遊掠。不過這些年北黎和大宛無大戰事,客歲草原上雪少,糧食不算緊缺,豐州百姓也算過了舒暢的一年。並且現在豐州城與北黎貿易非常流行,有很多商隊在那邊出關入北黎,也是讓豐州城成了邊疆的一座繁華城池。隻要不起大的戰事,想來豐州城應當能夠保持較長的一段時候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