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小臟手，“去！去！”錢婆子嫌棄的把臉扭到一邊，正看到李氏汗流滿麵的臉，心中一動。“李家的……你就不怕那獨臂張三？莫不是看上那結實的身子了？你徐娘半老恰好配阿誰獨臂……也免得獨守空房的苦。不然由我給你們保媒……”

目睹著錢婆子本來粗笨的身子，跳出老遠。

屋裡頓時亂作一團……

清兒用心用黑黑的小手抱住錢婆子的手臂，在她的衣袖上狠狠地蹭了幾下，直到上麵留下較著得汙漬，才又攀上錢婆子的手，象是要抓她手中的瓜子。

錢婆子心中不屑，暗罵吳氏暗裡乾些男盜女娼，還裝得道貌岸然，可臉上卻也陪著吳氏統統可惜。“誰說不是呢？兩情麵比金堅，偏又如此薄命……許掌櫃想用四百兩贖銀紅，可惜了……”

“夫人固然放心，包在老奴身上了！”達成所願的主仆，兩視一笑，統統儘在不言中。

如此堂而皇之得來報，莫不是疇前舊例？

銀紅垂眼，掩去眼中的輕視，抬手用帕子半遮的粉紅的臉。“銀紅自那日起便暗自發誓，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可那錢婆子卻又要……”

錢婆子天然看出吳氏的躊躇，便自言自語道：“疇前就有客長看上丫環得，也是因為官婢不能贖身，生生急得官婢得了時疫死了……還好那客長還算長情，替她收了屍身……”

張三怕錢婆子返來，趕快把昨夜秀才教的話，鸚鵡學舌了一遍。“托朋友去安城賣掉了，十張賣了一千兩，今後每月很多於五張。咱張三隻是跑一跑腿，就按六四分紅！夫人莫再讓了，把銀票收好休讓人看了去。張或人還等著接著賺銀子呢！”

李氏拉住清兒，“但是傷到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