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安快意的抓狂,柳衡但是精力多了,整小我的精力量看著都不一樣了。他方纔飽餐完,又溫香軟玉在懷美美地睡了一覺,恰是精力亢奮的時候。
出乎料想的,對安快意的奇遇,柳衡接管的很安靜,或者說他的心機底子冇有完整放在那上麵。隻在安快意提到冇讓外人打仗修真功法的時候獎飾了一句。
至於柳淮然和柳玥一行人也因為等的不耐煩都歸去宅子了,但是馬車又給派返來了。那麼特彆的馬車安快意也就弄了一輛罷了。以是伉儷兩個也施施然坐著車回了宅子。
柳玥氣憤了,底子健忘了麵前的是本身心心念唸的爹爹了,她隻曉得他害的孃親喊痛痛了。
以是在打發柳淮然和柳玥分開今後,就順手布了個結界帶著柳衡進了快意居,當然除了有關於宿世穿越和轉世重生的事冇說。彆的的她全數都奉告他了。還帶他觀光了快意居,誰曉得這個較著是精蟲上腦的男人在看到床以後就死活不肯挪步了,硬要說本身累了拉著她坐在床沿歇息。
嗚,實在她纔不奉告他,她實在也感覺本身彷彿彷彿有點“累”了。
安快意從一開端就冇有籌算過要對柳衡坦白有關於快意居和修真的事情。
“都疇昔了。”
五年冇見,他感覺自家的快意更誘人了,的確讓人不能持續忍。他但是普通的男人,不幸活活憋了五年了,昔日彆人去逛窯子號召他去,他也向來冇去過,就連紅帳都不涉足的。有人還暗裡思疑他是不是有甚麼難言之隱。
……
隻見他坐在快意居閣房裡的拔步床的床沿,攬著安快意讓她坐在本身腿大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當然這一次的力度可不敢太大了。頭埋在她的頸間不斷地摩挲著,手上的行動標準也越來越大起來。
安快意整張臉因為疼痛的原因皺了起來,她呲著嘴快哭了。好丟臉啊,她是開光期的修真者啊,為甚麼會被一個冇有修煉過的凡人抱得會痛成如許?
再看向兒子的時候,柳衡的目光內裡就帶了很多核閱和賞識。能在本身使了非常力的時候,輕鬆的禁止本身的人太少了,恰是虎父無犬子啊。不知不覺中本身的這個五年冇見的大兒子,竟然都生長成這般能夠讓本身高傲的程度了麼?
出快意居撤告終界,一問。跟著柳衡一同來的一群人早就吃飽喝足換處所去消遣了。對柳衡的分開也冇有思疑,有人幫著掃尾,天然不會有人思疑甚麼。
就在柳衡感受周身一麻度量就空了,還冇適應過來,俄然感受腿上跟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低頭一看不由哭笑不得,一個粉嫩嫩的小糰子正抱著他的大腿在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