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接著話奉告了那杏花孃的落腳處:“你往那邊去,過了知俞書院,出鎮幾裡地,有個山岔道口,那兒有家茶肆,就是杏花娘開的,不過,她釀的並不是杏花酒,而是桂花酒杏花茶。”
一邊的酒坊前,站著兩個看起來像是飄蕩子的男人,各自手裡都提著一個酒罈子,正衝著酒坊內裡罵罵咧咧,抱怨著酒越來越不隧道之類的話。
朱月暖遠遠的站著,臉上透露一絲記唸的笑,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道:“這老闆娘倒是像極了小孃舅熟諳的阿誰翠娘,一樣潑竦……呼~~如果小孃舅在這兒就好了……”言語間,笑容再斂。
“叨教,兩位大叔說的杏花娘,在哪?她家的酒很好嗎?”朱月暖客氣的問。
朱月暖隨便的走在街上,打量著兩邊的商店,之前的笑意已然儘數斂起,神情間也多了一份落寞。
“你不是本地人嗎?”兩個飄蕩子聞言,麵露訝異,打量她一番,指著他們身後的路,“就是那邊一向疇昔,左轉,實在找不著的話,拉個路人問一問就能曉得了。”
“並非也叫杏花娘,她叫翠娘,釀得一手上好的杏花釀。”朱月暖照實解釋道。
“翠娘?你熟諳翠娘?她現在在哪?可還好嗎?”戚杏一聽,倒是欣喜交集,一屁股坐在一邊,吃緊的問道。
“杏花娘不過是客人們起的花名,我夫家姓季,閨名戚杏,女人能夠喊我季嫂子或是杏嫂子。”戚杏邊說邊把朱月暖往裡讓,一邊解釋著茶肆裡的場麵,“今兒適逢知俞書院幾位秀才們舉文社,女人如果感覺不便,還請他日再來呢。”
說罷,拋下目瞪口呆的悅茶獨自混入了人群,流入大街上。
說到這兒,他支動手摸了摸本身的下巴,衝邊上的人擠了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