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不疑有他,女人情願不究查之前的事情她內心本就歡暢著,聞言就更是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個潔淨:“那莊公子固然很馳名譽,被人稱為甚麼文壇豪傑之類的,為人倒是個風騷多情毫不自律的,女人您不過是敬慕他的詩才,這提及來也不算甚麼,依奴婢看,那莊公子壓根就不曉得女人您是誰,就算故意人想要藉此算計女人,怕是也難成事。”說著頓時眉飛色舞起來,那莊公子長得好,又會寫幾首歪詩討女孩子歡心,在都城名聲清脆得很呢,她之前就不同意女人僅憑上香時候的一麵之緣和拜讀過的幾首詩就對那人動心,大著膽量送過的幾次小詩請對方幫著點評,也不見覆信:“不是奴婢妄加測度,那位莊公子身邊服侍的丫環傳聞個個都對他成心的,您寫的詩就算送了出來也是落不到莊公子手裡的,多數是被那些丫環們直接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