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小聲道：“陸公子畢竟是六蜜斯的表哥，並且認了曹通判做寄父的……”

她道：“《詩》、《禮記》、《周禮》、《左氏春秋》為大經，《書》、《易》、《公羊》、《穀梁》、《儀禮》為中經，學完經義，我還想多學些史。”

書院開考這一天，也是綺羅正式見先生的日子。

朱明玉拉著她坐下來，神采另有些怔怔的：“吃過了。本日開院，洪傳授請我跟曹通判吃酒。”

“教他們等著吧！”綺羅忿忿不高山說，“等你有一天變成了宰相，在千萬人之上，這些曾經熱誠過你的人，十足都要悔怨！”

“我說他是輕賤東西，有錯嗎？”朱成碧嫌棄地說，“你跟這個輕賤東西一起離我遠點！”她活力地把矇眼的布扔在陸雲昭的腳邊，對身邊的丫環嚷嚷道：“快些，我要沐浴，把我這身衣服全數丟掉！”

陸雲昭身子一僵，綺羅已經從他身後走出來，護犢子普通地喊道：“你再說一遍！”

晚間，朱景禹一回到家就苦著張臉，一群人圍著他問長問短，最後他氣急了，甩著膀子就跑了。朱成碧扁了扁嘴：“笨伯四哥必然是冇考好，他們說本年去插手測驗的人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