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怕甚麼?”林勳從侍從那邊拿過衣袍和大氅穿上,先把綺羅托到疾風背上,然後翻身坐於她身後,說了一聲:“坐穩了!駕!”
綺羅到了馬場,就看到林勳光著上半身,拿水瓢裝水往疾風身上潑,疾風很不滿地抖毛,水珠嘩啦啦地四濺,一人一馬玩得不亦樂乎。
孟亦歡請願一樣地看綺羅:“如何?王爺那麼喜好你,你竟也比不過一匹馬?也對,在疾風麵前,誰都要讓步的!”
“嗯,京裡傳來動靜,父皇身材不好,但願我早點歸去。”林勳道,眼裡卻滑過一絲厲色,“皎皎,你那些影衛可否借我一用?”
林勳瞥了他一眼:“我過兩天回京,動靜已經放到都城去了,本日來是要叔父幫我個忙。”
“都濕成如許了,還說不要?”他舔著她的耳垂,沙啞著聲音說。
“你……你不準說話!”綺羅惱到。很快兩小我就都冇空說話了,沉浸在慾望的大水當中,緊緊交纏著。
等一次宣泄結束,林勳汗如雨下,還想再要,綺羅卻不肯依了:“歸去,不要在這裡……”說著便把他從本身胸前推開。在田野的確是更刺激,與天然六合融為一體。可她不想被人瞥見,她丟不起這小我。
“疾風,走遠點!”林勳起家道,一邊扯著身上的衣袍。疾風甩了甩尾巴,慢悠悠地走開了。
“彆覺得我不曉得叔父的算盤,把皎皎留在揚州城,能幫你出麵做很多你做不了的事。畢竟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父皇的監督中。”
“你本來就是原配,側妃太委曲你了。”林勳點頭表示分歧意。
“歸去的路上必有埋伏,為防萬一,叔父得借我些人。您養的那些人少說也有一千了吧?”
“如何?”
“哦,如果我有甚麼三長兩短,估計父皇的案頭很快會呈現彈劾您豢養私兵,藏匿礦產的奏章,並且是證據確實。您感覺父皇在喪子之痛的打擊之下,會顧念甚麼兄弟之情麼?”林勳信手撥弄著棋盤上的棋子。
“啊……”綺羅驚叫一聲,疾風已經重新跑了起來。她嚇得緊緊抱住林勳,雙腿纏在他的腰身上,幸虧他的玄色大氅夠大,從內裡隻能看到被風吹得鼓鼓的,而看不到她像隻鬆鼠一樣掛在他身上。最可愛的是她下身緊貼著他那處磨蹭著,她越惶恐怕被人發明,就纏他纏得越緊,身材不天然地就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