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琮被蕭四揹著往朗月樓疾奔,她好似進入一個古怪的夢境,重新頂到腳底無一處不冰冷,但胸口上像壓著滾燙的火爐,熱氣從滿身每一個毛孔裡鑽出來。
而藥師門心法第七層的奇異之處,便是能在短時候內貫穿其他門派的武功,故而這世上恐怕冇有比她更合適的人來修煉此功。
世人不自發沉默下來,聽她持續講下去。
世人駭得麵孔慘白,齊齊回過甚去,見十餘名血閣殺手持著一樣的兵器,正敏捷朝這邊廂圍攏過來,頓時再冇故意機顧得其他,紛繁抽出刀劍欲同對方存亡一搏。
蕭琮見此景象,忍不住心口一熱,胸中豪氣萬千:“好,待我打敗了蘇枕河,我們姐妹共飲三百杯,不醉不歸!”
蘇枕河微微挑了下眉,算作答覆。
上一次在龍棠山上即便以一敵二,她也是在三十招以後才使出兵器,明天卻不能再輕敵了。
兩人驚呼一聲,連連叫道:“不不不,怎敢欺瞞閣主。”
“放她們走,派人暗中跟從。將各門派的掌門和掌事弟子十足殺了,剩下的隨便措置。”
話音未落,隻見彆的兩名副樓主各率幾十號弟子追來,氣狠狠道:“那廝帶人往落雁崗救濟去了,她手上有掌門令牌,如果再讓她出風頭,樓主之位可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混戰中,蕭琮一眼便看到朗月樓的幾位副樓主竟已分紅幾派,帶領部下弟子自相打作一團。
二樓主一聽這話,直恨得把舌尖咬出血來,又見蘇枕河的目光公然瞟向本身,頓時也顧不得細想,急道:“你休得胡說八道,向來掌門鐵令在誰手中,誰纔有資格做朗月樓主!”
蕭琮聞言一愣,方纔明白過來此言何意,不由得肝火上衝,卻聽四樓主道:“我們不必理睬她,可彆誤了大事。”
她不肯再同朗月樓世人膠葛,單槍匹馬在亂陣中殺出一條血路,所到之處便如巨斧開山,利刃破竹,血閣殺手堅不成摧的陣型在她部下成了一戳就散的軟豆腐。
如果不能激起符青本身的功力在體內運轉,單靠外力也僅僅是吊住最後這口氣,一旦停止供應,不但人救不活,那兩人輸入的內功也等因而白搭了。
又過了約莫一炷香工夫,蕭琮終究展開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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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雲、鳳江臨、蕭琮身邊三名部屬,以及朗月樓幾名主事。”那人稟報結束,又加上一句,“還帶著符青,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