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琮忙道:“是長輩冒昧了。”
蕭琮心想,她當日被冷寂雲當眾詰責,始終不肯說出一個“悔”字,本日卻收回這番感慨,想來當初也隻是不肯在人麵前逞強罷了,卻使得兩人之間曲解加深,水火不容。
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好久,蘇因羅才轉了個話題道:“眼下血閣殺手整日盯著你們不放,這倒是個費事,再這麼躲下去也不是悠長之計。”她頓了頓,俄然抬手指著牆角處的書架道,“你去幫我把書架第二層最右邊那格的書拿過來。”
蘇因羅卻悄悄吃了一驚,她早看出蕭琮的內功不弱,平凡人在這個年紀上能練到第三層就算是非常不易了,便猜她或許已經練到第四層心法,可千萬冇推測蕭琮的進境如此之快,竟然和呂修白不相高低了。
蕭琮一下子笑出來,剛升起的那點自責情感也給沖淡了:“是是是,得改,最好今後能橫行天下無人敢惹,令吵嘴兩道聞風喪膽,人稱一句蕭大魔頭是不是?”
顧忌著蕭琮的處境,固然蘇因羅和冷寂雲兩人仍舊相看兩相厭,卻冇複興過甚麼爭論,偶爾遇見時乃至相互點下頭,算是打過號召。
她帶著笑容俯身吻了吻冷寂雲的額頭:“好好歇息。”這才起成分開。
蕭琮忍不住道:“寂雲的脾氣不好,但彷彿也……儘得家傳?”
蕭琮有些衝動,過了一會兒才低著頭道:“前輩重情重義,實在令蕭琮接受不起。今後若前輩有所調派,就算是刀山火海,蕭琮也在所不辭。”
“你放心,我過來的時候很謹慎,冇被人看到。”曹禪躊躇了一下,道,“我返來就為問你一句話,前幾日有笑詞他們跟著,好不輕易找到機遇你又跟蕭琮在一起,可我如果不問明白,內心真是不結壯。”
冷寂雲心中起疑,便跟著從無人扼守的側麵翻進院牆,悄悄伏在屋頂上。
“你!”冷寂雲頓時麵紅耳赤,狠狠推了她一下,成果不但冇把人推開,反倒牽動傷口,疼得倒吸了幾口冷氣,連嘴唇都白了。
蕭琮翻看著書中的內容,眼睛越來越亮,欣喜道:“太好了,隻要學會這上麵的武功,就不消再驚駭血閣殺手了。”
曹禪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這件事隻要我們三小我曉得,既然不是我做的,林琦又冇這麼大的膽量,莫非不是你臨時竄改主張,暗中派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