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氣得大聲道:“你們清楚是用心刁難,口口聲聲要證據,莫非要我們現在去龍棠山把蘇枕河逮下來叫她認罪嗎?”
隻聽對方道:“季北村一案已顛末端這很多年,一時候恐怕很難辯白孰是孰非。所謂非常事當有非常解,我們也不必太墨守陳規了。”
蕭琮入朗月樓之前就在江湖上有了名譽,在場的人冇有不曉得的,她以後又跟著符青做了幾件大事,倒真是少有非議,因此聽蕭二這麼說,世人都有些遊移。
變故陡生,男人下認識地眯起雙眼,看上去平靜如常,但是蕭琮並冇錯過此中一閃而逝卻不容錯辨的慌亂目光。
冷寂雲被她一言說中,目光閃了閃移向彆處。
聽了劉掌門一席話,很多人感覺有理,個個出聲附和。
聽冷寂雲一口認下罪行,五大門派中質疑的人不在少數,畢竟他看起來比蕭琮小上兩三歲,年紀上是不符的。
蕭琮甚麼也冇有說,環住他的手臂安撫似的加大了力道,隨即鬆開了他。
他說罷轉過身去,一伸手便扯開領口,暴露大半個肩膀。
在場不知情的人皆被冷寂雲這番言行嚇了一跳,其他人卻曉得蕭琮被逐出朗月樓這件事和冷寂雲大有乾係,之前被多次提起已是惹怒了他,那年青弟子不知輕重再次戳中對方把柄,固然捱了巴掌,卻該光榮竟能在冷寂雲手底下撿回一條命了。
“你們若定我殺人之罪,我天然無話可說,但若要誣我不問情由濫殺無辜,我毫不認罪。蕭琮以有效之軀立於六合,血可流,卻不為無謂之事,命可拋,卻不為無謂之人。我與蘇枕河不共戴天,怎能替她揹負罵名枉受科罰,的確是笑話!”
劉掌門看她急吼吼的模樣,說話卻還是慢條斯理:“方纔蕭琮言到將會殺蘇枕河滅血閣,這事如果做成,可說為江湖立了大功,不知能令多少人免於一難。到當時,非論季北村一案是何情由,我看都不需再提了吧。”
杜掌門看不過眼,大聲道:“蕭琮,你不要得寸進尺。原覺得你還算是個頂天登時的人物,卻不想你連捱上三刀都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今後再也不做承諾了,真是麵子裡子都丟光了!!
段掌門臉如寒霜,沉聲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可另有將我們五人放在眼裡?本日你依從便罷,若不肯依從,就休想分開。”說著竟拔出兵刃來。
冷寂雲見狀反手推開蕭琮的禁止,“嗬”地一聲笑了:“我自入江湖,身上背的性命債不知多少,季北村那一百來人拿來添零頭還嫌不敷,何必說來誆人?你們也不必管我是何時學會武功,既然要看刺青,我給你們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