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纔是殺死季北村全村的人。”冷寂雲疏忽於蕭琮的氣憤,隻頓了一頓,持續說了下去,引得世人一片嘩然。
段掌門便從懷中摸出信箋遞給蕭琮,道:“信上說凶手的背上刺有季北二字,這和我們起初聽到的傳聞分歧,想必也是無風不起浪,不成全然不信。倘若蕭大俠想證明明淨,便讓我們當眾驗一驗你的後背上是否有此刺青吧。”
蕭琮將五位掌門的兵刃一一償還,五人依禮點頭稱謝,心中卻不約而同地想道,此人的功力竟已高到如此境地,本日若要硬拚,恐怕傷亡不在少數。
鳳江臨拾起來一看,竟是一方巴掌大的鐵牌,待看清上麵的字,不由驚道:“格殺令?!”
蕭琮腦筋裡轉過這些動機,又忍不住自嘲地想,本身現在已是本身難保,竟然另有閒心管這些事。
蕭琮已看清站在最前的幾人,認出竟然是江湖上僅次於朗月樓的五大門派掌門人,內心模糊感到不安。
段掌門道:“此舉確切冒昧,卻也是無法之舉,若驗明蕭大俠並非凶手,段某自當賠罪。”
蘇枕河倚在榻上,手指有一搭冇一搭地撫弄著墊在身下的皋比,聽鳳江臨跪著覆命。
她側耳聽了聽,公然聽到火線有極低的呼吸聲,從聲音上判定,竟有六七百人之多。
他說完已是神采慘白,顫抖地取出一塊玄鐵令牌,交還給蘇枕河。
該來的畢竟躲不過,蕭琮捏了捏拳頭,心知此事恐怕不能善了,當即揚手叫身後代人噤聲,又命人將重傷的符青和柳行先行送走,然後纔對那中年女人道:“段掌門方纔說收到一封手劄,不知信上麵還寫了些甚麼?”
多數的血閣人是以被關在門內,令蕭琮等人阻力大減,很快便衝破重圍,一起向白露分堂方向進發。
此中已上了些年紀,看上去臉孔隨和的孫掌門隨即問道:“你憑甚麼鑒定她並非真凶?”
聽了這話,四家將和藥師門弟子哪有不怒,兩邊站在前排的人立即拔出兵器衝崛起來,眼看就要產生混戰。
格殺令下無活口,接到此令的人,旬日以內必死無疑。
蘇枕河從榻上走下來,親身扶起了鳳江臨,淺笑道:“看來是本座安排不當,令鳳右使的差事如此沉重。從本日起,你便放心養胎吧,北麵十二分堂的事件,本座自會命彆人替你分擔。”
幾名侍從忙著換下被焚燬的帷簾和器具,另有一些人將門窗敞開,令輕風灌入,吹散屋內殘留的燒焦味道。
蕭琮皺著眉想,真氣人,真應當綁起來狠狠打一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