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以她三人聯手,要禮服這些人倒也不難,可一來冇有親目睹到阮家人被困錢莊以內,二來不能肯定她們狀況如何,是否行動便利,若此時就打草驚蛇,透露了身份,委實不敷安妥。
冷寂雲身上所用之藥本就性烈,又與蕭琮一起身材廝磨,藥力早已被催收回來,一張白淨的麵孔此時正出現薄紅,向來淩厲的鳳眼完整落氛圍勢似的半闔著,兩排稠密睫毛微垂,遮去了眼角一抹微紅。
他認識昏黃中也曉得壓在本身身上的是誰,可腦袋裡卻像炸開了一朵煙霞,全數觸感都堆積在被對方幾次摩擦的部位,體內卻有股熱流湧向下處恥辱的本源。
蕭琮隻覺熱血上頭,探手將男人腦後的銀簪取下,綢緞般的黑髮立即鋪滿了一枕。
但見富麗繡床上,男人閉目側臥,仿若熟睡,身上還是本日在轎外所見的那套衣裙,環佩流蘇,素淨非常,紅彤彤的緞麵映得那人兩頰暈紅,唇如點脂。
豫章嘻嘻一笑,從懷裡取出幾個瓶子,也不知倒了甚麼粉末在手上,搓了幾下,便大步朝街邊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從之前說頓時開端寫那會兒一向卡到現在啊,淚眼……我真寫不出唯美的,大師看我寫其他情節就曉得了,寫甚麼都很具象啊,不曉得咋快進,以是這章仍然具象……= =
高|潮過後的身材綿軟地蜷在蕭琮懷中,狠惡的喘氣逐步停歇下來,幾縷亂髮黏在冷寂雲汗濕的額前。
錢莊保衛傾巢出動,院中人聲漸消。
“蕭琮……蕭琮……我受不了了……停下……”
“彆……彆如許……哈啊……”
“冇事,我悄悄的……”
豫章想了想,俄然眸子子一轉,對蕭琮道:“我有主張了,不過師姐你可彆說我是傍門左道。”
蕭琮倉猝翻開帷幔一看,不由大喜,那人卻不是冷寂雲是誰?
兩人倒吊在紅袖樓二樓的橫梁上,聽著室內幾人的說話。
“不消了,還是給我一桶冷水吧。”
蕭琮本來擰了毛巾來替他拭汗,待俯低身去,卻覺男人一口口熾熱乎吸噴在臉側,燒得腦中更加暈暈陶陶,麵前一隻逐步透紅的瑩白耳廓不竭吸引著旁人的視野,她看得一陣氣促,一張口竟含了圓潤的耳珠細細吮|吸起來。
透過窗紙上的破洞,能夠清楚看到一小我孔殷火燎地檢視了一番四敞大開的後門,以後點齊人馬,勃然大怒道:“真他孃的,準是從後門跑了!你們幾個跟我去紅袖樓,其他的人全都給我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我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