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二起先一愣,而後才反應過來,妙妙口中阿誰“我這位兄弟”說的就是他,趕緊點點頭,又取出一錠銀子,笑意盈盈地推了疇昔。內心卻將妙妙給腹誹了一通,此人還真是個扯謊不眨眼睛的,如何要演戲,都不事前和他十足氣。
雲笙挑眉,舉起手裡的兩支長箭,原地回身借力猛地將箭射了出去。她用上了內力,箭好似從弓被射出去的普通,快而準!男人不慌不忙,從背後的箭筒內裡抽出一支箭,一把擋開了劈麵而來的兩支箭,手腕工緻地一轉動,將箭轉了兩圈,而後往背後一送,三支長箭再度歸到箭筒以內。
或許是她太心焦氣躁了,這一腳踢出去的長箭實在冇甚麼力度,且失了準頭,男人側了側身子,隻用兩根手指頭就夾住了長箭的中部,而後慢悠悠地丟回了箭筒當中。他嗤笑一聲,麵上又生出了幾分慣有的輕視,看著雲笙說道:“卻也不過如此。”
她昨晚彷彿是暈死疇昔的,她被用了刑,現在雙手已經血淋淋一片,慘不忍睹了,她便是連用飯都冇法好好吃,的確要命。
雲笙實實在在地捱了這一掌。血氣上湧,頓時一口血噴了出來,她肩頭淤青。袖口也不知何時被撕爛了,頭髮披垂開來。嘴角烏青一片,像個瘋子普通。
“說,你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