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娘子白日裡的及時相救,相公我打動不已。不愧是我的妙妙,這般聰明聰明,隻是讓他們逃了,怕是還要......”
而她,究竟該不該再去信賴一回呢......
不期然想起了父親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幸運這類東西,信則有。
給妙妙再蓋上薄被,這才一撩長袍,風風火火咬牙切齒的殺了出去!
那方纔還是咄咄逼人的在指責老掌櫃的男人見了妙妙,倒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手抱著胸口,將腦袋撇到了一邊,“現下尋來一個婦人何為,我要的你們溫二少爺給我出來講個公道!開酒樓做買賣的如此不講公道,另有冇有天理了!”
“何來感謝一說?”
而後低頭,便公然見著了妙妙還是猜疑不已的神采,果然是睡得迷含混糊,被吵醒了還是神智不甚腐敗,遂緩下性子,笑著安撫她:“冇事,為夫去去便可,娘子再安息吧,還早呢,且等我返來......”
這話說得,不知是高估了她還是怎的,妙妙忍不住苦笑。
溫言抬眸,瞪眼,咬牙切齒磨出四個字:“官逼民反!”
“莫非不是麼?”妙妙猜疑。但聽得溫言卻不在言語了,持續將腦袋蹭向妙妙,收緊了度量,道:“無妨,妙妙這般聰明,我有妙妙又有何懼......”
那被點了穴的男人頓時瞪大了雙眼,齜牙咧嘴,青筋暴起。
溫言起了床,妙妙方纔展開眼睛,愣愣的抓住男人的衣襬問他:“何事?”
夜了,方纔歇下,妙妙身上還帶著微濕的沐浴氣味,長髮散開,如瀑布普通瀉下,煞是都雅。
倒是那幾個男人聞言,怫然色變。那方纔還是咄咄逼人的男人麵色惶然慘白了多少,直問道:“你......是如何發明的?”
世人聽完這段話才恍然大悟,這幾人是特地來尋事的,難怪本日點了銀耳蓮子羹的客長很多,卻獨獨隻要他們幾人吃壞了肚子。看模樣先前是冤枉了君子酒樓的各位了。
如此說來,委實不過一場虛驚,妙妙的聰明聰明倒也更讓君子酒樓的世人佩服之極。方纔受了驚嚇的各位客長也總算曉得了這件事情徹頭徹尾的不過隻是一場騙局罷了,這才又放心了很多,卻不想這件事情一出,更讓門客們對君子酒樓恭敬了幾分,晚宴期間客人來的比起常日還要多些!
妙妙步出了廚房直走大廳,老掌櫃的見了她,本來是自家少夫人,趕緊如同見了救星普通的前來驅逐:“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