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綱難振_01 春風一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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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又怕又委曲,倒是連在心底將這狠心的女人罵上一罵都顧不上了,眼看著那門閂就要被震開來,趕緊丟了竹骨小扇,一顛一顛地就跑到了閣樓上。

伸出細白的手指彈了彈那疲軟的事物,這故鄉夥畢竟已經上了年紀,現下一宣泄,怕是今晚都不成能再重整旗鼓了,不由起了幾分憐憫。

這些一時髦起的讀書人,冇幾個銀錢,卻又好這風月之事,懷裡揣的川資,指不定是父母如何才省下的心血錢。萬一黃粱夢醒那人惱羞成怒,段波紋可最是架不住彆人撒潑耍賴了。

今兒的月色倒是不錯,想來城西的桂花也將近開了。

要提及這段波紋。實在倒是個清秀可兒的樣貌,如果有人慕名而來,說不定倒要絕望哩。

“七娘......七娘......”故鄉夥緩了點勁,伸了手將段波紋一把攬在懷裡,粗糙的手掌將段波紋滿身給摸了個遍,親了又親,一點也虧不得。

本日要說的。恰是這秦淮河邊十九街中的清一閣和東風渡,這兩家是十九街最大的兩座花樓,而本日故事的仆人公道是清一閣的一個小妓子――段波紋。

段波紋捂了捂懷裡還熱乎的銀票,昂首看了眼那人拜彆的身影,心頭一跳,也顧不上去辨個真假,趕緊一步上前,纖纖玉指拉住了那男人的手,身子好似冇骨頭普通,軟趴趴地就倒了上去。一聲如有若無的嚶嚀,紅唇就追著那人的吻了上去,待那人被勾出了幾分猴急,她卻又輕巧地退了開來,一雙瞳人剪秋水,儘是多情與不捨。玉指擱在了那人的唇間,擋住了那人的慾火,笑容害羞帶怯:“張爺,七娘下次定要好好賠償你一番......”

要說渠芙的琴技乃一絕,段波紋的歌喉也算是很馳名譽的。

待溫存過後,倒是利落地給了她兩張銀票,又狠狠地捏了捏她的屁股,這纔回身拜彆。

媽媽常說。段波紋的聲音啊,唱起歌來就好似黃鶯出穀普通的清澈動聽,說不出的清純得空,但她往床、上一滾。吟叫起來卻又是最荒yin無度,勾得男人神智都要不復甦了。再加上那走路都冇甚麼力量的身子,和如同凝脂普通的肌膚。段波紋啊,但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那故鄉夥被勾得喉嚨緊了又緊,偏就愛她那非論多少次的魚水之歡後,還是那般的純潔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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