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容二少一個大跨步將女子堪堪撈起,她暴露在外肌膚很燙很燙,全然冇了昔日的冰冷,容二少被燙得瑟縮了一下,就要去推開女子。
但是女子俄然又停下的行動,吃力地抬起眸子看著他的臉龐,唇幾近印到他的臉上,熱氣熏得他也眩暈,妙妙楞了楞,問他:“桀王?你為甚麼在這裡?”
容二少也顧不上憐香惜玉,轉過身就要去倒第二碗茶水。
不!這感受過分於激烈了,會將人毀滅的!熱火驀地又竄高了。毀滅去了所剩未幾的認識!腦海一片空缺,隻餘下一個動機:他需求紓解!!
妙妙卻不曉得容二少腦海中的天人交兵,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耐不住磨蹭的煩躁,軟若無骨的柔荑開端在男人的身上胡亂地扒拉,竟然就扯下了他腰間的腰帶,衣裳驀地散開,容二少更是清楚而深切地感遭到本身身材的竄改。
容二少低笑,抬起家子,健壯而光亮的肌膚,肌理清楚,帶著非常的引誘力,墨色的長髮散落肩頭,滑到了妙妙的臉頰之上。女子的一頭青絲鋪滿了床榻,與男人的相互膠葛,似是就要保持在一起,難分難捨。
相較於妙妙對情事的茫然無知,容二少但是一清二楚,喉中一陣乾澀,渾身發燙。方纔冒死的壓抑下來的**竟然瞬息間就被全數束縛,眾多得一發不成清算。女子的嗬氣引發了他輕微的耳鳴,微微眩暈,下腹燒著的熱火燒得更加狠惡,冒死地想要有一個宣泄口。
現下的環境完整出乎他的料想,那男人不曉得下了多猛的藥,他不過隻是喂妙妙喝了幾口,便已然遭到了那般的折磨,更何況將整碗藥全數喝下的妙妙!
忽而女子的眼神又迷離了幾分,軟軟的嗓音:“你出汗了呢。”她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清楚是熱得燙人的手指,觸在他的額頭上卻感覺有些許微涼。她耐煩地幫他拭去汗珠,又將濕了的碎髮攏到耳後。
他還冇能確認妙妙是否真的是妙妙,怎能隨便出錯!何況妙妙現在認識不清,本身都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
大掌緊握。狠狠地撇開本身沉淪在女子身上的視野。狼狽如他和她,都不成讓外人瞧見,困頓得不知如何是好。撈起桌上的茶碗,給本身灌下一大口,試圖用涼水來洗去內心如蟻噬般的煩躁**。長久的舒爽過後卻更是鋪天蓋地的難忍,心一橫,又舉起一碗茶置於女子紅潤的嘴邊。
一股怒意襲上心頭,容二少狠狠地一拳砸在床欄上,力道之大生生砸出一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