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傍晚,本身再一次被太醫從鬼門關拉了返來,七歲的弟弟抱著本身哭個不斷。
李萍萍記得當時本身笑的很光輝,兩人把本身的桃花簪子燙了燙,彆離隱在肘窩的位置,那樣的疼痛,裕郎連眉毛都冇皺一下,反倒笑著安撫本身不疼、不要哭。
說著願意的話,花草緩緩退了出去,關門前,她深深看了一目炫郎的背影,難過的心口緩緩結出一個嬌俏的、粉紅色的花骨朵。
“姐姐,咱倆弄點暗號吧,如許下輩子我就能找到你了。”
一晃十年了,李萍萍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和慚愧,但她現在是罪臣之女,李府滿門都麵對著殺身之禍,她不能與弟弟相認,隻能看著他,近乎貪婪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