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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陸遙出身的江東陸氏為例,士衡公起家為太傅楊駿祭酒,士龍公起家則為刺史周浚處置。二陸者,號稱“太康之英”,名滿天下,踏入宦途的第一步不過如此。而“秀才”之舉,那就更不得了。按本朝軌製,刺史舉秀才、太守察孝廉,一歲一舉,數百萬人的大州每年得舉者不過一二人。在陸遙此世的影象中,南方士人得舉秀才的,唯紀瞻、甘卓等寥寥數人罷了。
要曉得,自前魏實施九品官人法以來,門閥世族耐久把持官吏提拔之權,逐步構成“上品無豪門,下品無世族”的局麵。高門士族後輩常常弱冠便由吏部直接從銓選入仕,不必顛末察舉。而處所鄉豪、名族與吳蜀舊族後輩入仕的首要路子則集合於因循兩漢的州郡征辟與察舉。
“說的不錯!”劉琨對勁地輕撫鬍髭:“拓跋鮮卑的祭天大典凡是都安排在夏rì,或三年一祭、或五年一祭。去歲大單於猗迤病亡以後,拓跋祿官與拓跋猗盧兩家的衝突rì趨激化,部屬部落已然多次發作牴觸。為此,拓跋祿官致書猗盧,製定於本年的七月,在代郡以北的彈汗山停止拓跋鮮卑族祭天大會。”
這番話出來,陸遙幾近嚇了一跳。越石公清楚是先打一棍,接著給了蜜棗。如果陸遙不是一名穿越者,必然會感覺這蜜棗實在苦澀可兒,具有令人冇法順從的吸引力。
“道明,你可知拓跋鮮卑的祭天民風?”
幷州數年來兵荒馬亂,擔負幷州刺史的司馬騰偶然於此,因此去歲並未向朝廷保舉人物。劉琨起意以陸遙補為客歲的秀才,便是令他以士人身份掌軍,與本來的行伍出身天壤之彆了。
彆的,越石公為平北大將軍,有自行辟除佐吏之權。平北司馬乃平北大將軍府司馬的簡稱,乃幕府中執掌軍政的首要屬官,與將軍府長史、處置中郎同為秩二千石的首要僚屬,其職位首要之至。
劉琨讚成地看了看陸遙:“祿官對鮮卑大單於之位勢在必得,在祭天大典中定有諸多安排。猗盧的權勢不如,想來對付艱钜。為此,吾一方麵將遣使至彈汗山觀禮,需求時,以朝廷之嚴肅掌控局麵。而另一方麵……陸遙你則先往鄴城對付一番;隨後轉往信都麵見冀州刺史丁紹,借冀州之兵力壓抑代郡……詳細事件你儘管罷休去做,不管如何,也不容祿官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