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以來,陸遙轉戰北疆各地,擊破的鮮卑部落起碼也有四五十個。但那些實在不過是托庇於鮮卑名下的雜胡罷了,對於那些真正的鮮卑強族,陸遙向來都萬分警戒,將之視作大敵。
在疇昔的一個月裡,陸遙和他的部下們無不沉浸在全代替郡的高興中。他們風俗了勝利,等候著一個勝利接一個勝利。但是他們粗心了,忽視了,完整冇有重視到幽州的謀算,終究在計謀上墮入了極其被動的態勢。
上一次見到如此範圍的鮮卑馬隊,還是在晉陽城的城樓上。當時匈奴左賢王劉和以數萬精兵奇襲,眼看就能摧破兵微將寡的晉陽城,卻不防遭到拓跋猗盧部下鮮卑突騎的攻殺,頓時崩潰。匈奴漢國的精銳多麼善戰,卻非鮮卑人一戰之敵。自此,鮮卑馬隊的勇悍、堅毅、視死如歸,給晉陽軍高低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老薛,還好你跟的緊。”陸遙向薛彤點點頭:“請你速去安插罷。我們籌辦的好東西,眼下就得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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驃騎大將軍王浚於永興元年殺死前任幽州刺史和演,自領幽州。此舉固然大分歧體統,但朝廷正在用人之際,隻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陸遙地點的代郡,名義上即屬於幽州刺史部所轄。但是代地三郡淪於雜胡之手數十年,王浚實際隻掌控範陽、燕國、北平、遼西四個郡國。陸遙身任鷹揚將軍、代郡太守、監代郡上穀廣寧諸軍事之職,權勢固然遠遠不如,但以朝廷名器而論,足可自行其是,不必仰賴幽州之鼻息。從這個角度來講,或許朝廷成心拔擢陸遙以分王浚之勢亦未可知。
不美意義,這兩天又病了。不過我會儘量包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