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歌_第七十九章 重任(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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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續連連點頭,果斷隧道:“衛德元在拓跋鮮卑執掌大權數十載,非一紙手劄能夠兜攬之人也。此事非我親往不成。”

“丁刺史剛纔,鄴城乃膏肓之病,鮮卑乃芥蘚之疾,故而在麵對著鄴城動亂時,委實得空用心投注於北方。在冀州角度來看,這確是當前的實際,無可何如。但是,陸將軍有冇有想過,要在彈汗山祭天大典上壓抑祿官、保持拓跋鮮卑局勢,或許不必動用冀州軍馬?”

正待開言,忽有一名部下軍校未經通報,慌鎮靜張地猛衝進帳來。

他尚在躊躇,卻見得陸遙轉向本身道:“既如此,便不必勉強丁刺史了。北疆局勢,自有我幷州一力承擔……”

丁紹頗顯震驚,可陸遙隻暴露茫然的神se。

丁紹頓時大怒道:“慌甚麼?出!”

這話的何其無禮!丁紹不由微有些怒意。鄴城有事,河北震驚,我領冀州雄師出境剿賊,莫非有何不當麼?劉越石令你來乞助時,須未曾想到那新蔡王是個如此無用的廢料,須未曾想到河北賊寇竟然猖獗至此!再者,拓跋鮮卑如許的北疆強族,動輒能夠糾合數萬乃至更多的兵力,要恐嚇他們需求變更多少兵馬?時勢如此,冀州實在冇不足力了,這如何能怪到我身上。

聽得邵續這一番話,陸遙不由咋舌。這衛cao孤身入外族為官,竟能數十年身居高位不墮,更幾近以一己之力將拓跋鮮卑這支強大的北疆胡族牢繫於朝廷。其傳奇之處,的確令人難以設想,實乃班超、張騫一類人物也。

“嗣先人生定有良言指教,還請講來。”邵續乃鄴城使者,北疆事件與他何乾?丁紹稍有些驚詫,隨即舉相請。

愁悶愁悶愁悶,睡了。

邵續趕緊解釋道:“這衛cao衛德元來乃是前代人士,道明合法青幼年,自是不識。”

那軍校麵如土se,卻不忙著退出帳外,而是從袖中取了一物高舉過甚,呈給丁紹:“主公,見有八百裡加急的軍情文書在此。”

邵續起家,慎重地向丁紹、陸遙二人道:“現在的情勢卑劣,鄴城、北疆兩地,俱有牽一髮而動滿身的傷害。方當現在,邵某雖是白身,也不肯置身事外,隻作那自保的籌算。陸將軍,邵某願隨你前去代郡,服衛德元出麵,震懾祿官,穩定拓跋鮮卑!”

“丁刺史、陸將軍,兩位可曾聽過左將軍、定襄侯衛cao?”

唉,墨客猶能忘身如此,我丁叔倫身為大州刺史,或許過分刻薄了些?

“元康五年時,祿官歸葬戈壁汗及其妻封氏。戈壁汗久居中華,衣冠言談一如中原,在洛中很有申明。祿官將之歸葬時,成都王司馬穎遣處置中郎田思,河間王司馬顒遣司馬靳利,幷州刺史司馬騰遣主簿梁天並來會葬。邵某當時為田思副貳,同赴定襄。此行中,與衛德元瞭解,頗得他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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