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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琨得報,當即聚將商討。除了長史溫嶠隨拓跋猗盧出塞商討兩家聯手事件以外,其他文官武將瞬息便到。
王據又道:“以主公知人之明,既然任盧昶將軍為介休守將,他就必定有死守介休的才氣。介休雖小,卻南擁高嶺壁之險,北據五百裡大澤。隻要介休緊緊把握在我軍手中,胡人不管進退,都有如骨鯁在喉。而其周邊地形龐大,山嶺起伏、水澤密佈,又恰能夠使胡人的兵力上風難以全數闡揚。諸位同僚,如果說晉陽為幷州之底子,則介休就可謂太原之鎖鑰。我們必須儘力援救介休,阻敵於介休城下!”
丁渺嘲笑一聲,正待迴應,折衝將軍盧伯生出列。盧伯生乃是盧昶的侄兒,兩人年齒約莫相稱,夙來豪情深厚。聽黃肅所言,盧伯生趕緊道:“黃將軍有所不知,介休乃我軍大將盧昶盧士則鎮守。盧士則剛毅勇武,特彆非平凡人可比。更兼介休城池堅毅,縱使敵軍勢大也足以耐久死守。”
王據這番話,先駁斥了徐潤、莫含、令狐盛的定見,又總結了丁渺、盧伯生、陸遙等人的定見,諸將凡是主張迎敵的,無不點頭。
“晉陽,控帶江山,據天下之肩脊,為幷州的底子地點。趙氏據此而成戰國七雄之一。自古以來,未曾聽聞有放棄晉陽而能圖謀幷州的。故此,棄晉陽而走乃是下策,智者不取。”
劉演點頭道:“徐中郎此言甚是,胡人依仗馬隊之利,我軍野戰難敵。不若籠城恪守,待敵自退。”
丁渺年青氣盛,當即奮然道:“盧士則以孤軍迎戰虎狼之敵,rì夜等候的就是我軍主力及時救濟。老將軍,征召糧秣兵馬需求多久?十天?十五天?這等命懸一線的危急時候,如何容得等候?”盧昶表字士則,他與丁渺都是劉琨麾下第一流的悍將,相互惺惺相惜。
“王治中的定見很好,其他各位的設法也都各有其事理,但卻都冇有說到底子。”劉琨淡淡道:“諸位,我軍為甚麼能在晉陽安身?為甚麼能獲得各地豪族的支撐和那些雜胡部落的憑藉?是因為我們在版橋之戰大敗匈奴的威風,是因為父老百姓對我們必能掃平匈奴的信賴!幷州民氣所向,纔是我們的底子地點。”
大廳外的越石公親衛們隨之大喊:“不破匈奴,誓不出兵!”
劉琨一向斜倚在榻上,聆聽世人發言。這時他輕咳一聲,廳中頓時鴉雀無聲。劉琨將手中的白玉快意往王據一指,問道:“治中有何高見?”王據現任幷州治中處置,故而劉琨這般喚他。